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睁开眼睛看见冰块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爱睍莼璩
“躺着吧,我去拿吃的给你,崔嬷嬷说是给你炖鸡汤呢。”冰块什么时候变这么温柔了。
睡了一觉感觉好了很多,就是感觉手腕很疼,我对自己还是真够狠,想想当时那情形现在倒是疼的不行,现在要是给我把刀子我都对自己下不去手。
看了一下自己,染血的衣服都换了,手腕也包扎好了,对这些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胳膊肘点了下炕就坐了起来,头还是有点晕,看来真是失血过多了。
冰块端了碗进来坐我旁边拿勺子要喂我。
“还是让崔嬷嬷进来喂我吧。”我对冰块说,他给我喂饭让我太适应不了了。
“以前都是你给我喂饭,现在就让我喂你一次吧。”冰块说完就把勺子送了过来。
闻着鸡汤的味道真是抗拒不了,现在五脏六腑都叫嚣着饿。
我也就不矫情了,张嘴开始喝。
“你怎么会来这的?”冰块边喂边问我。
“我来买马的。”我回道。
“你肯定听说过皇陵多危险,今天为什么跟师傅下去?”冰块一下子成了问题宝宝了。
“我想看看那蟒蛇长什么样,你知道的我好奇心很重的。”我尽量诚恳的说。
“是很重,连命都不要了,我知道你一向最看重你的小命的。”冰块立马拆穿我。
“爱信不信。”我落下脸对冰块说。
“我怎么听说有人早晨看见我的马以为我死了哭的昏天黑地呢。”冰块不依不饶的,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肯定是师傅那个大嘴巴传的话,现在想想真是丢脸,没问清楚就开始痛哭,地缝在哪里。
“怎么也是认识一场,知道你死了哭一哭有什么稀奇的。”我直接回道。
“单单认识就能把我的马记那么清楚了,还不顾自己小命下皇陵,是挺稀奇的。”冰块在那开始自己自言自语上了。
“再去乘一碗来,饿死了。”我赶紧把冰块支走,冰块这人今天话又多又难缠。
我从炕上下来趿拉这鞋子走到院子里,太阳都西斜了,看来我这一觉睡的够长啊。
“若水丫头,你醒了啊。”师傅老头把我让到丝瓜藤的凉棚下坐着,他正和离月下棋呢。
“你起来干什么,赶紧回去躺着。”冰块看我出来了,走过来催我回去。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