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大姨妈一直搞突然袭击。
“您好像是有喜了!”张婶一开口丢我一个大炸弹。
“不可能!”我一下子炸毛了,直接用吼的。
我这嗓门太大了,不远处的那帮小鸡飞也似的跑了。
“大当家,您别激动,您这反映就是怀孕闹病,我怀月娘时候就这样,一看见油的就想吐,吃了两个月的陈错泡苞米饼子才缓过来的。”张婶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
“不可能,我早被休了,绝对不可能!”我看着张婶大声的吼。
“怎么不可能,您忘了上个月月初那男人来山上找过您。张婶是过来人,您到我屋里来时候那样子瞒不了我,应该就是那天晚上有的,算算日子应该有一个半月了。”张婶看我炸毛的样子也急了。
“怎么可能一次就有了呢?人家不是说第一次不会怀孕的嘛!”我呆呆的问张婶,我的声音自己听着都带了颤音了。
“怎么不可能,只要睡一起就可能。”张婶肯定的对我讲。
人都走了还给我留个纪念品干嘛啊,我可不想当单亲妈妈。不是都说第一次不会怀孕的嘛,冰块走后我从来没往这上边想过。
“张婶,我怎么办啊,我还小,不想生孩子!”我惶恐的对张婶说,这小身板还没长成呢,生孩子也太危险了吧。
“您要是怀着孩子回去找那男人兴许他就让您回去了,怎么也是他自己的骨肉。没准因着这个孩子你们就破镜重圆了呢。”张婶笑呵呵的说。
“我不会回去的。”我很坚决的说,冰块都不要我了,挺着肚子去要求人家收下我我可舍不了那个脸。
“大当家,能圆回去就回去,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再嫁没准还没第一个好呢。”张婶继续劝我。
“肯定圆不回去的,打死我也不会再回去的。”我激动的对张婶讲。
“您要是不回去,那只能造孽了。您现在没了丈夫是不应该留下这个孩子,年纪轻轻带着孩子就不好嫁了。要不就去药铺买点堕胎药吧,趁着一个多月孩子还小,就当他没来过吧,反正生下来没爹也得受苦。”张婶想了想跟我说。
“喝了那药会不会很疼啊!”我怕怕的问。
“哪有不疼的,不过应该没生孩子那么疼,我也没喝过,不知道有多疼。”张婶看着我说。
“这雪下了十天都多了,向阳的地方雪化了,您看那山上的雪可没见化,看来这个月想下山是难了。等孩子在肚子里长到两三个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