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胡说,就将他打跑赶出村子,从那之后,村里穿开裆裤的小孩儿们就会了一个顺口溜:
鬼火照西潍,春院闭天黑
暖气变寒谷,炎烟生死灰
越不让小孩们说,他们还越说,骂也骂不听。”
彭宏终于崩溃,跌跌撞撞跑到东厢房,掬起椅子上残留的半把残灰和那块碧玉靠近胸口,哭道,“儿啊,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在场之人无不唏嘘落泪。
“你们村上,可与什么人结过仇?”任平沙问那些家丁。
“不曾结仇。”
“没听说过。”
家丁纷纷摇头。
“彭三旺是什么人?”任平沙又问。
“彭三旺也是老爷的义子,伶俐聪明,从小跟少爷伴读。老爷常夸他比少爷聪明好学。”
“他父母也是村上的?”
“他没有父母,三岁的时候被扔在老爷家门口,估计是哪个村里穷人养活不起孩子,知道老爷心好送来的,后来就被老爷留下了,还收他为义子。”
楚公公踱了进来,见彭宏正坐在地上大哭,咳嗽两声。
彭宏脸色灰白,抬头看了看楚公公,艰难地说,
“公公,小的家出了这档子事,已成了凶宅,不方便款待列位大人了,请你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这个时辰我们怎么走?你们村上还有哪家比较殷实,有客房的吗?”楚公公生气道。
“公公,这整个村里,都不见人影,我是早上出门的,村上的人都还到村头送我,可现在……”彭宏道。
“你怎知别处都没人?”
“大老爷,我们兄弟几个先是到大爷和三爷家去看了,大门关着,里面无人。然后又回自家望了望,也都关着门没见人。”
“我开了门进去,只在灶旁捡到这个。”一个家丁红着眼睛,举起一个大金戒指,“俺娘就这一个值钱首饰,万万舍不得丢,怕她是已经……”
楚公公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任大人,我们不便再给这村上添麻烦,还是继续赶路吧。”
“站住!”一个家丁突然拔刀拦在门口。
“你们当初杀那怪物,我就觉得要有灾祸降临,没想到这灾却落到了我们村上。好好的村子成了这样,都是你们害的!”
“对!你口口声声说那怪物是瑞兽,却叫人一剑结果了它,这才招来灾祸!”
二十余个壮丁一下子将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