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若还?是什么线索?为什么不让他进来?“任平沙蹙了一下眉头,连声问道。
“他要五十两才肯说。”云无恙小声道。
“此乃大案,报酬可谈,你唤他进来。”
云无恙走到门口,释若还却没了踪影。
“刚才的和尚呢?“云无恙问门口衙役。
“刚才您前脚进去,他后脚就走了。让您备好银子去庙里找他。”那衙役刚才听见云无恙被和尚催债,也觉得稀奇。
云无恙气的一跺脚,只好硬着头皮回去回话。
“人呢?”任平沙抬眼只见云无恙,问道。
“他让门口衙役带话,说让我带上银子去庙里请教他,他才肯说。”云无恙低声回道。
任平沙左手撑于桌上,抚了抚眉心,释若还要银子是假,想与云无恙见面是真,云无恙不会看不出来。
“你拿着这张条,跟子健要五十两银子,与品醇一起去找释若还。”任平沙写了一个纸条放在桌边,便又埋头桌上公务。
“那和尚散漫无稽惯了,说有线索,可能只是瞎说而已,用不着真的……“云无恙猜释若还只是骗自己过去而已。
“我都说了,此事非同小可!如若他信口开河,杖责难逃!“任平沙盯着云无恙的眼睛严厉道。
“是。“云无恙忙作揖而退。
任平沙看着她慌张纤弱的背影,呼了一口气,眉头却皱的更深。他上次让释若还入狱,一是看出释若还的确机警,能看出异动;二来也是委婉告诉他,若是再闯巡抚府,自己随时能让他进大牢。
如今释若还居然还敢纠缠云无恙,任平沙不会再姑息,如果和尚拿不出线索,他真的会给他些颜色看看。
贞品醇只是巡捕,云无恙也身份低微,出门没有车马,任平沙府里饲有几匹马,云无恙不便去借,两人便一路步行,好在光脚寺并不远。
广交寺门口熙熙攘攘,因为香客比先前多了不少,门口卖杂货,算命,杂耍的人也多了起来。
找了半天,才在观音堂找到了正和女香客谈笑的释若还。
“你有何线索,现在可以说了吗?”云无恙把银子往桌上一放,大声道。女香客看出贞品醇是衙门的人,忙低头出去。
释若挥手对女香客道,“女施主,佛法无边,我们改日再谈。”
“怎么,你们任大人破不了案,又让你来求贫僧啦?”释若还把玩着桌上的银子,眯着眼笑看云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