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件事您必须过问!您不是常常教育我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您还教育我说,做人要走正道,不能走歪门邪道,要见义勇为,不能只管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江不悔见糊弄不了江老爷子,赶紧改变策略。
“好了,好了,算你说得有道理,那你就说说看吧,到底有什么重要问题要反映啊?!……”江老爷子被江不悔这一通大道理说得笑了起来,摆摆手道。要论胡搅蛮缠真没几个能比得过江不悔的。
“我要向您反映铁道部刘部长因私废公,贪赃枉法,损害国家利益的重大问题……”江不悔气愤填膺地道。
“胡闹!省部级大员岂是你这个丫头片子能够妄议的?!……”江老爷子一听脸色就黑了下来,沉声呵斥道。
江不悔见还不行,只能出杀手锏了,脸色一黯,眼泪就吧嗒吧嗒流下来了,抽泣着道:“大爷爷您这是性别歧视,我知道您一直嫌弃我是孙女,不是孙子,丫头片子怎么了?丫头片子就不能参政议政了吗?人家国外还有女总统呢,我是对仕途没兴趣,就是因为像刘部长这样的人太多了……”。
果然江不悔这杀手锏一出,江老爷子就心软了,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丫头,爷爷什么时候嫌弃你是孙女了?行了,算爷爷说错话了行吧,不过你说的这件事不是小事,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还牵扯到一位正部级大员,这是国家大事,要上政治.局常委会讨论的,别说我已经退休了,不宜过问国事,就算我过问了,也不一定能起什么作用……”。
江不悔一看江老爷子还是不松口,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江部长身上了,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用力摇晃起来,撒娇道:“二爷爷,大爷爷他耍滑头,您帮我说句话吧,我知道二爷爷您最好了,最疼不悔了……”。
江部长瞟了江不悔一眼笑了笑,转头对江老爷子正色道:“哥,铁道部这位,我也听到过一些不好的传言,虽说没有查证,但是按刚才不悔所说,铁道部在这次高铁项目上的决策上是有些不正常,这么大的投资,前期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初勘也搞了,预可报告明显是偏向落户丽山的,现在突然不顾部委会议其他委员的反对,强行否决,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您虽然退休了,不宜过问国事,但是给在位的那几位领导人提个醒还是可以的……”。
江老爷子脸上阴晴不定,沉吟片刻道:“是啊,现在有的干部越来越不像话,手里有了权,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拿国家的投资项目当儿戏,做人情,这两年进京‘跑部前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