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有一种笨拙的天真。
左卿辞看了良久,又吻上去,这一次他似乎也忘了控制。
她明明累极了,连日的奔逃如惊弓之鸟,可这一刻的感觉异常的好,忍了无尽的苦头,她也想尝一点点甜。两个人厮磨渐深,衣襟散乱不堪,身体也燥热起来。
“想要?”左卿辞心火蹿动,捺不住在她腰胸处揉捏,语声模糊,“你的伤——”
这大半年间见面异常难,等三长老的尸体暴露,人们发现她在这一带,他会被无数人监看,不可能再有机会再接近。她恋恋的触抚他的脸,下意识想索要更多,“你有办法,对吧。”
他哑声一笑,气息低靡而暧昧,如羽毛拂过心尖,“来,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