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腰上的腰带虽然是黄色的,但终究不如明黄来的明亮耀眼,难道三殿下就甘于一辈子只用这黄色吗?难道三皇子就不想,终有一天能够把自己的腰带变成明黄的吗?”
墨司南此言正中方渐鸿下怀,当下方渐鸿一愣,赶紧道:“墨司南,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三殿下不妨把剑先放下来咱们好好谈谈,三殿下这样的阵势,可真不适合谈话啊,”墨司南向窗子外面看了看,一边牵了牵嘴角,浅笑道,“周围都是三皇子的人,难道三皇子还怕本宫和木川插翅而飞吗?”
方渐鸿看了看墨司南,又看了看木川,心中思量半天,然后这才放开了木川,冷哼道:“本宫量你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来,若是你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宫照样会要了你们的命!”
说着方渐鸿便就收回宝剑插回了剑鞘,又比了个手势,然后所有的侍卫都随即撤了下去。
木川感激地看了一眼墨司南,然后又对方渐鸿说:“三皇子明鉴,刚才皇后娘娘刚才所说正是朕此次来见三殿下的目的。”
“继续说。”方渐鸿冷声道,右手却时时刻刻不离剑柄,一双利眼也是时时刻刻不离木川和墨司南,生怕起什么变故。
当下木川喝了口酒,然后正色道:“众所周知,如今玄同皇室中,就属大皇子和二皇子终年在京师西光追随着玄同皇上,自然也属两位皇子最讨皇上的欢心,所以皇上自然也是十分偏爱他们的,但是论才干,在诸皇子中最勤勉、最能干的自然非三殿下莫属,三皇子常年在外为玄同皇室效忠沙场,但是却一直得不到皇上的垂爱,得不到应有的地位权势,这的确让人觉得可惜,最近朕更是听闻,说是玄同皇上有意要将皇位传于大皇子,所以,木川便更加为三殿下觉得实在可惜。”
方渐鸿眉头一皱,自从馥雅攻下伊兰之后,方恒就明显更加偏向了大皇子方渐荣,几次有要立太子的意思,索性都被他和二皇子方渐离设法给拦了下来,但这却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这几日,方渐鸿正在烦恼此事,真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方渐鸿便赶紧问道:“那然后呢?”
“三殿下自然是人中龙凤,大皇子忌能妒贤是众所周知的,他日若大皇子真的大权在握,恐怕三皇子就危险了,大皇子可是早就视三皇子您为眼中钉的,”木川见方渐鸿的眉头越皱越紧知道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便继续煽风点火,道,“但是木川一直为三皇子委屈,依照三皇子的才能又怎么甘心居于大皇子二皇子之下呢?只是如今,皇上久卧病榻,偏偏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