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蝴蝶是昆虫,我是人,我怎么知道她想什么。”危慕裳同样不得其意的淡然道,不是同类,她还没本事跨物种去了解。
危慕裳低头准备继续手中的动作,却在低头的瞬间瞥见抓在左手的活络油,再往下一瞥,自己的右掌正停在顾林的……
脑中灵光一闪,危慕裳了然又疑惑的看着顾林:“淳于蝴蝶不会以为我俩在……”
经危慕裳一提醒,联想着淳于蝴蝶刚才不寻常的表现,顾林恍然大悟般赞同的点了点头:
“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是误会了。”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危慕裳豪爽的一摆手,倒了一掌心的活络油就继续使劲帮顾林搓着。
“吼……”顾林再次皱眉龇牙咧嘴,严重怀疑她皮掉了不止一层,“你想我掉层皮不成!”
“轻点能管用?明天你就该感谢我了。”
训练一天下来,现在她的双脚都有些打颤了,不涂点药油通经活络一下,估计明天连厕所都蹲不下去。
危慕裳不认为说粗口是男人的权力,她的性格更不是软弱型的,必要时候,优雅的爆句粗口伸个中指,比忍气吞声要爽快的多。
忍着药油火辣辣的疼辣,顾林暗暗的想:娘的,等会儿要你好受!
晚上看完新闻,上完政治课,前脚刚踏进宿舍,危慕裳后脚就被罗以歌一句‘班副,出来。’给领了出去。
一路默默跟在罗以歌身后,所过之处的注目礼危慕裳全视而不见,刚进指导员办公室,罗以歌就不声不响的关上了门。
危慕裳敛着眸默不作声,心想这指导员是想闹哪样?她能感觉到罗以歌对她有别其她女兵,她不会天真的以为罗以歌被她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什么的。
但他这么做是为何?危慕裳眸光一闪,难道是危老爷子搞的鬼?
悄悄落了锁,朝站在房中的危慕裳走去,罗以歌靠的很近,低头在危慕裳耳边轻语:
“怎么不坐?”
感觉到罗以歌的炙热呼吸,危慕裳背脊一僵,全身毛孔张开,房内灯没开,她只能靠感觉警惕着罗以歌的一举一动。
“班长有何指教?”清清冷冷的嗓音传出,危慕裳不动声色的准备向前移动几步。
奈何脚刚抬起,危慕裳就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臂拦住,尚来不及反抗,危慕裳就已被罗以歌接下来的动作震住,他竟然掀开了她的衣领!
危慕裳霎时心头一怒,就算他是教官是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