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四仰八叉的山鼠,为了她们残忍的死法,付晨菊决定替它们伸一伸冤。
危慕裳手中的动作一顿,定定的看着付晨菊:“不残忍你们有得吃么?”
意思很明显,虽然杀鸡杀鼠的是她,但肉是大家吃的。论残忍,她们也有份,别想她一人背黑锅。
山里资源丰富,估计这帮人是饿坏了,等危慕裳清洗好全部食物回头一看。好样的,足足五个烤火架,四个烤鸡,剩下一个挂着密密麻麻的山鼠。
两人翻滚着一个烤架,十人坐在烤架前口水直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食物烤到一半熟时,顾林拿着软毛牙刷先给山鼠山鸡全刷一遍油,危慕裳在后面刷盐,刷完盐顾林又重新刷一遍油。
此时是上午十点,她们收拾好一切,洗干净手,只等食物烤熟好放开肚皮大吃特吃。
五架烤架呈一条直线排列,每个三脚架旁盘坐着一人。
顾林瞅着对面一脸淡然的危慕裳,瞥一瞥满架的山鼠,再瞅一瞅其他人摩拳搽掌的战友,哀叹道:“为嘛守着小块开胃菜的是我们?”
貌似功劳最大的是她们吧。
危慕裳莞尔,又不是鸡肉没她份,骗她那小样。
“有人!”翻动山鼠架的动物一顿,危慕裳突然起身,警惕的盯着来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