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下到上的去危慕裳的病服。
见罗以歌的手伸向自己胸口,危慕裳心中警铃大响,连忙抬手抓着他乱伸的魔爪。
“你想干嘛?”这是医院,军医院,人来人往的军医院,罗以歌还是一名军人,他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换药。”危慕裳警惕的声音取悦了罗以歌,他好笑的看着她,貌似某人的脑袋太黄了点。
“……”危慕裳赫然,不是她想要多想,而是罗以歌的前科太多,她不得不防。
“医院有护士帮我换药。”她不敢劳罗中校大人的大驾,再说了,罗以歌会帮人换药么。
“我不放心。”不理会危慕裳委婉的抗议,罗以歌径自转过她的背,掀起她的病服。
罗以歌强制性的转过危慕裳的背,危慕裳不从,但腰间传来细微的疼痛时,她就知趣的配合着罗以歌的转过身去。
虽然转过了身危慕裳却在心里瞪眼,医院有专业的护士帮她换药罗以歌都不放心,难道他这个外行人士帮她换药她能放心。
一掀开病服,危慕裳纤细的腰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可左后腰上的血渍依然透过层层绷带露出头来。
雪白的肌肤与雪白的绷带相衬景,显得绷带上的那片红异常刺眼。
罗以歌眸光微暗,轻柔的拆着危慕裳腰上的绷带。
沉默的气氛又在两人身边围绕,危慕裳垂眸,眸光中罗以歌修长的手一遍遍的绕过她腹部解着绷带。
彻底解下缠缠绕绕的绷带后,雪白的肌肤赫然出现一个血洞般血肉外翻的伤口,伤口就像是强硬的在危慕裳腰上凿开一个洞一样,突厄的粘在上面。
罗以歌久久的看着那不大却异常狰狞的伤口,他的眸光很平静,深邃的眸平静的异常黝黑,黝黑的深不见底。
第一次,罗以歌第一次看到一个伤口会有心疼的感觉,以往即使自己身上有多严重的伤,他眼都不会眨一下。可现在看着这伤口,即使这伤并不在他身上,却比长在他身上还要让他疼。
“慕儿,是不是很疼?”不自觉的,罗以歌就这么轻轻柔柔的问出声来,仿佛大一点声就会惊着危慕裳般。
危慕裳垂下的眼捷微微颤动了一下,半响,她才嘴角淡淡一勾,淡声道:“不疼。”
也许疼,也许不疼,疼多了,麻木了,疼也变成不疼了。
不疼……
危慕裳的不疼二字听得罗以歌眸光微闪,疼,怎么会不疼呢,是他还不足以让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