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罗哥哥!我……别走!”
危元溪一见罗以歌转身要走,激动的差点就要挺身坐起来,身体却在一个挪动下牵扯到伤痛处,疼得她痛呼一声后,待她抬头时,罗以歌已经走出病房坚定的关上门了。
“呜呜……啊……”看着罗以歌的身影真的消失不见后,危元溪双眸紧盯着紧闭的病房门,原本的小声抽泣也突然就变成放声大哭起来。
明明身心受伤的她,她是真的委屈,为何罗以歌就不能多陪她一会儿,连安慰她都不肯,她真的有那么令人讨厌么。
吕一茹一直在病房门外没走远,徘徊在走廊上她见罗以歌出来,当即快速的迎了上去。
“小歌……元溪怎么哭了?”
罗以歌关上门后,吕一茹刚走到他面前想说什么,就被突然从病房传出来的嚎啕大哭给惊了一惊,她当即紧张的抓着罗以歌的手询问道。
“谁知道。”
罗以歌先是颇不耐烦的回了吕一茹一句后,他随即用异常认真的眼神盯着吕一茹道:
“妈妈,以后她的事别再麻烦我了,有什么问题你自己解决,我很忙,先走了。”
罗以歌在表明他对危元溪的态度后,也不去管吕一茹什么神情,推开吕一茹的手就走。
“……”吕一茹看着罗以歌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想唤他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在危元溪这件事上,吕一茹知道她的态度不够果敢,但那不是因为对象是危元溪么,她总不能跟罗以歌一样不管不顾,直接把危元溪丢在医院不管吧。
某天下午,风和日丽阳光很明媚,危慕裳搬了张沙滩椅太阳伞,就在悠闲的躺在海边吹起了海风。
危慕裳在海边吹了约莫半个小时,她也躺在沙滩椅上小睡了半个小时后。
原本在沙滩上训练的佣兵战士,也都陆陆续续的往海边城堡的方向挪,沙滩周围渐渐的就只剩危慕裳的身影了。
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偌大的沙滩一眼望去,就只有沙滩中间的位置,摆了把太阳伞,伞下有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沙滩椅上。
原本一个下午不见踪影的尤金金斯利,他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后,从城堡里扛出一把沙滩椅,身上仅穿了条沙滩大裤衩,就一步步的朝危慕裳的方向而去。
在城堡住了几天后,习惯到海边吹吹海风的危慕裳,衣着也改为了较为清凉的人字拖和宽松的休闲短裤,上身则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白色体恤衫。
尤金金斯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