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太厚,她肯定说不过他的。
只是,昨晚虽然是楚慎刻意为之,可说起来确实半分都没有强迫她。那会儿她的身子热,而楚慎的身子却是凉凉的,更是让她无法招架。
只是——
在马车上,就……叫她以后该如何面对那周全?
姜月恼他,被他抱着,更是气愤的咬了咬他的胸口,心里头委屈极了。楚慎抱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妻子,道:“你放心,周全不是乱嚼舌根之人。”
说起这话来,他的确有些心虚。昨晚太过鲁莽,马车到了王府之后,又停了一刻钟他俩才出来,明眼的奴才,自然是猜到了。只是那会儿妻子迷迷糊糊的,怕是也记不清楚,只晓得马车上胡闹了一番,眼下想起来自然又是羞赧又是埋怨。
他本来也不是这般重|欲之人,只怪妻子生得太好,让他把持不住。
他低头亲了亲自己粉嫩的脸颊,道:“好了,这一次是为夫错了,不生气了,嗯?”说着,又低头啄了啄她的小嘴,笑道,“待会儿陪我躺一会儿。昨夜累了一宿,今早起来,为夫都成了药渣了。”
姜月暗骂楚慎不知羞,可是心里却又隐隐担忧。
她想到了什么,抬了抬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小心翼翼的问道:“衍之哥哥,昨晚我……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虽说楚慎脸皮厚又无耻,可昨晚她的确有些印象,好像的确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缠着他。
楚慎笑了笑,把人抱到了南窗下的锦榻之上。
今日姜月穿着一身浅杏色的襦裙,上身的更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楚慎瞧着她露出的纤细玉颈,这上头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定然是为了遮掩那些痕迹,怕惹得下人们笑话,便问道:“疼不疼?”昨晚两人都有些忘情,事后他虽然替她伤了药,可瞧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心里头便有些心疼。
她生得娇,恐怕会伤到身子。
姜月将头埋进自家夫君的怀中,喃喃道:“别说了。”之后又不依不挠的问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瞧着自己妻子紧张兮兮的可爱模样,楚慎只觉得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该一辈子被他宠着,他一本正经道:“夫妻之间,有些还用此药助兴,为夫自然是欢喜还来不及。”
楚慎的回答非常的不要脸。
往常都是他想着法子让她动情,她也是要到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回应他。昨夜的那一场欢|爱,妻子热情似火,的确有几分别样的滋味,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知道楚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