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此事，我只能回答阁主四个字。”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死不休。”
楼道仙都是怔了一下，随即摇头。
“此事，我是不赞同的。轩辕族是圣皇血脉，有着深不可测的底蕴。就算我丹武阁动手，也是很难灭掉。”他轻声道。
“事在人为。”陈然却是一脸固执。
“真是倔强。”楼道仙无奈。
“古族之争，我丹武阁不好插手，此事不好帮你。”接着，他言简意赅的开口。
如今，大世已至。他丹武阁也是多了很多顾虑，无法轻易动手。
再者，灭一族之事简单的帮助根本无用。所以，他直言无法帮忙。
“我知道。”陈然轻笑：“阁主有这份心，陈然已是心领。”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楼道仙修因果法，也是无法猜透陈然。
此事，在陈然彻底打破肉身极限后，就是无法做到。
“阁主不是修因果法么。我虽不信，但有些事，终究是存在因果，无法抹去。”陈然说道。
陈然这话，却是让楼道仙神色变得肃然。
他郑重道：“陈然，我虽修因果，并不是为了顺从因果，而是为了打破因果。”
“阁主大才。”陈然称赞。
“混小子，你怎么也学会了拍马屁。去见我师弟吧，看着你都头疼。”楼道仙难得笑骂，眼中却是有着浓浓的无奈。
对于陈然与轩辕族开战，他是极为不赞同的。可他也知道，陈然决定的事，不是他能劝住的。
陈然笑了声，走进了楼道仙的小院子。
洞天福地。
陈然的视线豁然开朗起来，出现在了一个巨大的山谷前。
他看着中间那枚透着腐朽的青紫两色道丹，眼中悄然浮现一丝伤感。
这一次，他要将姬长生带到幽无山脉。
哪怕最终姬长生的蜕变失败，他也可以将他封禁，待到以后功参造化，再救姬长生。
他走到道丹下，久久凝望。
“老头子，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师傅。这声师傅，永远是属于你的，没人能夺走。”他轻声开口，许下一个承诺。
接下来，陈然在丹武阁待了几日，就是选择离去。
不过，在他将要展开虚无灵路，直接传到幽无山脉之时，一声好听清脆的叫声却是喊住了他。
“师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