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他虽可以将妖瑾打造成傀儡般的强者，但这并非他愿意看到。
他可以对人残忍，但也可对人仁慈。
对于妖瑾，他心中有仁慈。
混沌所念，圣道所在。
他心中已是有大圣念，大浩然。
“我有！”妖瑾大叫，眼中涌现执着。
她本就是抓着一个个机会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若是有变强的机会，她岂能错过？
之前抗拒，是因她不信陈然。
她更认为就算陈然真有手段，也是极其差的手段，会让她产生很大的后遗症。
但此刻，在此地，她却是信了。
陈然，在用对她最有利的方式让她变强！
而此事，是所有妖族天骄都梦寐以求的。
她不再多言，执着的闭起了眼眸。
哪怕疼痛遍布全身，她也死死咬着牙，未曾发出一丝声音。
陈然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的身子渐渐变得如烟似雾，缓缓融入了那片泛着金光的烟雾中。
那里面，赫然有一颗还在跳动着的金色心脏。
“天凰封妖，长存不朽。”
陈然低语，虚幻的身影出现在了金色心脏中。
这，正是封妖走廊的枢纽。
这头真妖已死，但肉身超脱，还是充斥生机。
这心脏，还在强有力的跳动。
也正是有这心脏，封妖走廊才能如此井然有序的充斥妖念。
此时此刻陈然要做的，就是引导金色心脏之力，彻底为妖瑾和苏青洗身伐髓。
而这时。
在距离深处还有极远一段距离的妖墟轰然停下。
他双眸猩红，面孔狰狞，汗水不断底下。
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他们怎么可能走的这么远？”妖墟不可置信，脸色难看至极。
他很想再往深处走走，看看妖瑾他们到底施展了什么手段。
但他实在是没了那实力，再往前他的妖道意志便会受损，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该死！”他咬牙，却是只能盘膝坐下。
而此刻，在前面的妖青天也是满脸惊容。
他此刻所在的地方已是极深处，一般没有天妖五重的修为根本没法进来。
而他也很清楚妖瑾的实力仅仅天妖三重，根本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