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开始。
而这两种选择，所传承的东西或许也会不一样。
陈然沉默了一会儿，一步踏上了古桥。
“轰！”
瞬间，他肉身一震。
一股连他都有些难以媲美的意志轰然席卷向他。
陈然瞳孔剧烈收缩。
这等强度，谁人能逆这古桥意志？
陈然并不觉得有谁能做到。
但此刻。
他双眸渐渐变得猩红。
今生，他已发誓不再屈服于任何人的意志。
他陈然，只尊他自己。
他轰然踏前一步。
尽管艰难，但他未曾有丝毫动摇。
当妖歌公主出现在此地，看到的就是陈然艰难前行的这一幕。
她眉头微微一皱。
她记得这古桥想要通过并不是很困难，只要顺从……
想到这里，她瞳孔猛地一缩。
“难道…他并没有顺从此地意志？”她动容，一步踏入了其中。
妖歌公主感受到了让她都心悸的意志。
她毫不犹豫的表现出了顺从，缓缓融入古桥。
她开始前进。
其速度虽缓慢，但却是稳步前进，并不像陈然那般走一步便要停顿许久。
很快，她就是走到了陈然面前。
她眼中闪过动容。
因她确认了心中所想。
此刻陈然一脸狰狞，眼中有着浓重的不屈。
“这…是何等的信念？”
第一次，妖歌公主感受到了陈然的不凡。
这份不凡，连向来心高气傲的她都不得不服。
“可惜在此地不能动手……”她叹息。
若是能动手，她定然要抓走陈然。
她摇头，知道陈然定然无法通过。
因此桥，还很长。
她并不觉得陈然能坚持到那一步。
她走远了。
时间流逝。
一道道身影皆是来到了此地。
他们看到了陈然，短暂的惊疑后，众人的心思都变得极为复杂。
“愚蠢！”妖三道冷笑。
不过，他眼神深处却是闪过一丝阴沉。
因他，并不能做到陈然这等地步。
他虽桀骜，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对做不到。
当然，他也绝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