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又是一变。
陈北愕然的打量着四周,熟悉的神龛,熟悉的香纸气味,这不是与父母生活了接近二十年的老屋子吗?
几十平米的大厅,有些发黑的八仙桌,八仙桌子上还有一盏父亲平时喝茶用的紫砂壶,两个茶杯。
一台二十几英寸的彩色电视机,里面还在放着新闻。
“陈北啊!陈北,你说说你,成绩差我们可以努力,但是为什么你偏偏要学人家打架”
“啪-----------”
陈北感觉背上一痛,回过头望去,只见自己三十多岁还是黑发的父亲拿着一根树棍,气急败坏的指着他。
“还学那些二流子染头发”
“啪-----------”
“成天惹是生非,以为自己不得了要上天了!”
“啪----------”
“陈山河,你想打死儿子不成?”这时门口一声焦急的声音响起,陈北闻声望去,只见双眼通红的母亲跑了过来,一把将他护在身后。
“嘿嘿-------久违的感觉呢!”大学之后,就常年不在父母身边,但是你们从小对我说的话,现在想起依旧历历在目。
“对不起----爸爸,我又给你惹麻烦了!”陈北抬头嘿嘿一笑。
“你还有理了?看我不打死你这兔崽子”
在陈北抬起头来,面带微笑得迎接父亲这一击的时候,眼前场景又是一转。
这是一家医院之中,陈北跪在地板之上,此时白色的病船上躺着一位输着氧气罐的中年人,不是陈北的父亲陈山河又是谁?
“爸---------”
您这是怎么了,陈北连忙站起身来,抓住他的右手,只见此时的父亲,完全处于昏迷之中,哪有开口说话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