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濡慕,暗暗握拳决定以后还要加倍努力练功,如若不然,如何保护姐姐与妹妹。
“席面还没有开始,将村长与舅舅一家都叫到前院,我在那里等着你,幺儿与君阳也不要漏掉,如今他们已经上学堂,有些事儿需让他亲眼所见去辨别对错,如此才对是对他的人生负责.....”
眼见着前面不远便是那群妇人聚集处,锦绣反倒不急了,细细的嘱咐着骆萧接下来该做的事情,这才眯起眼睛淡淡问“是哪些人说的?”
看着这样的锦绣,骆萧的头皮不由得阵阵发麻,这就是威势。
犹记的小时候在爹爹的兵场曾经见过,爹爹那时候骑在马上,一手握着马儿的缰绳,一手纵枪指天长吼的模样,那三十万大军声声厉吼犹在耳边,那场面恐怕他今生都难以忘记了,血脉翻腾都不足以形容。
可是此时的姐姐只是眯着眼淡淡的站在那里,他却仿佛看见了爹爹纵枪指天的模样,那般危险,那般骇人,可是那眸中的颜色却又比身为将军的爹爹还要冰冷几分.....
听见锦绣的问话的时候,骆萧有一瞬间的茫然,可是不过眨眼,他就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之后,恢复了往日的风度。
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指向那最靠近墙角的一群人,学着锦绣的语调淡淡说道“就是她们,说女子出嫁便已从夫,如今舅舅如此做派无疑不是让人耻笑,不过是欺你们年幼罢了,还说只听说儿子奉养老子,从未听说过如此奉养舅家人,这感情真是好啊,还讥笑我们的房子,与他们不是一处人....”
骆萧不禁不慢的将那群人的话讲个八九不离八,姐弟两人就那般负手站在那里,静静的打量那群粗俗不堪的妇人。
瓜子皮扔的遍地都是,那桌布上点点暗色皆是果汁染上的,桌面上的花生糖一颗不剩,不用想,看她们腰包鼓鼓的便已清楚。
锦绣半眯着眼,微微一笑“去吧,将他们都喊来,将以笙哥也叫来,笔墨纸砚要拿好,在一旁听我吩咐....”说完,锦绣抬脚就下了台阶,两拐三拐就走出了后院儿走到了前院儿那群人们开宴的地方。
此时锦绣的出场方式不可谓不让人瞩目,一袭白衣飘摇,三千墨发轻束,发间斜插一枚白玉簪,长眉入鬓不过轻扫,凤眸微眯却淡淡含笑,红唇微勾却更显威严,一手负在身后,一手置于腹前,就这般沿着台阶走到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