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开,一无救援,二无布告,三无回信,还期待什么呢?
陈江流心下已经动摇,斡勒纳郁却又状似无意道“虽今日才与诸位相识,可纳郁心中却觉得痛快非常,说句不怕诸位笑话的,从前纳郁也不是不肖想王位,只是纳郁更怕死而已,我一边想改变西梁百姓的生活,一边却又想独善其身.....”
他这话意有所指的太过明显,说给谁听不言而喻,大家都清楚,是以室内更是多了几分静逸,只听斡勒纳郁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我这一生遭遇的苦难不少,可我却是在遇见锦的那一刻觉得,大概我所遭遇的那些不幸,就是为了遇见她!锦如今不单是我心中的神明,更是我西梁千万百姓的神明,这便是机遇,这便是机会,我抓住了,也做到了,所以,才有了我坐在这里的今日.....”
他越说声音越大,胸膛更是激动的不住起伏,比桌上青年要硬朗许多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笑容,继而恢复从容微微欠身道“失礼了,纳郁想去寻找锦,不知是否方便?”
他话落,君逸自然而然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做请“无甚不方便,贵客随我来便是....”他说完,也十分有理的欠了欠身,这才边单手做请边走在前头,面上更是一派君子模样
“我家中虽无甚好玩意,可也算有些景致,都是...锦一手置办,她既视你为好友,那么我想,她本就想让你看看的...”君逸说的体贴,更是勾起了斡勒纳郁心中的好奇,而君逸引他所去之处,正是李家偏院的暖棚处,不得不说,君逸还是十分了解锦绣的,锦绣本就要做的事儿,他却是代为做了,可谁又敢说,他没有私心呢?
村中炊烟袅袅,村道旁更有三两一帮的顽童扔着雪球打闹,间或一声回家吃饭的吆喝,不知乐坏了多少贪玩的孩童,单看这情形,任谁也无法想象这里高耸的城外,早上还曾经血流成河过。
高耸的西墙城外,已经手脚麻利的搭好了简易的木棚,茅草为顶,树干为柱,木棚外几个石块拼凑的几个简易灶台上搁置着硕大的铁锅。
即便是有木盖掩着,还是能闻见那不时从锅边溢出的香气,只是这般简陋的情形,就已经让这些浴血的汉子十分满足了。
他们心中各自规划的蓝图更是在渐渐清晰,眼下却是背靠背的挤在木棚中,看着那热气腾腾却又香气十足的锅流起了口水。
几个身穿夹袄,眉眼利落的妇人正在不远处侍弄食物,还有几个少年在身边搭手处理一些野味。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