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欺我,生不如死。胡人辱我,忍耻苟活。今,吾欲还生。”
纥骨鲜卑营寨伸出,也上演着一番激战。
一名身高八尺,蓬头垢面的赤脚青年,拿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对前方的胡人展开攻击。
但他的两个手臂上绑着铁链,使他的勇力受到很大限制。
他身后还有数百名衣衫褴褛的男子,不同的是他们手上没有铁链约束。
纥骨绠从有限的兵力中调出五百人,来制约内部发生的叛乱。
那群汉人男子整天被他们派去干重活,对他们恨之入骨,平时他们不敢放肆,可现在他们已是幕燕鼎鱼。
若是没有制约,这些汉人将他们家人杀光也有可能。
汉人奴隶前天就已经知晓,他们日思夜想的王师来了。
他们打听出来,纥骨绠很畏惧汉军,他们这场暴动策划了半夜,准备助王师一臂之力。
这是他们重生的机会,他们不会放弃。
纵使拿的只是木棍,但他们将久积怨恨都爆发出来。
胡人凌辱他们妻女,杀害他们亲人。
愤懑,疯狂,让汉人奴隶不顾一切。
五百手持弯刀的鲜卑士兵,竟然被汉人渐渐逼退。
一寸长,一寸强,虽然汉人握着的杀伤力远不如钢铁的木棍,但他们悍不畏死。
一旦有鲜卑士兵被木棍抡倒,立刻会被乱棍打的脑浆迸裂。
特别是那名赤脚青年,每挥舞一下木棍,都好似有千钧之力。
一名鲜卑士兵被木棍横扫,直接飞出好几步远,看样子凶多吉少。
在汉人奴隶奋起反抗的同时,徐晃部顶着几波箭雨来到来到纥骨鲜卑营寨门前。
前方身披重甲的士兵,顶着厚重的铁盾撞在栏杆上,有的汉军边撞击,边矛刺刀砍。
大门和周边的围栏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塌。
徐晃开始指挥士兵向营寨抛射箭矢。
在汉军重甲步兵后方,一千把强弩被汉军士兵举起。
但凡有阻止汉军破营寨者,皆被射杀。
“轰隆!”
大门倒塌,汉军驰门而入。
“杀!甲部,乙部,两侧迂回要道,莫要放走一人。其余与吾一起杀入。”
徐晃一声令下。拿出自己的开山大斧,率部杀入纥骨鲜卑部。
“挡住!挡住!”
纥骨绠焦虑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