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然是国王和他的。这两人接触信件的时间最短。较浅的两个指纹极为相似,一定是具有血缘关系的两人,所以很大可能你和你的父亲留下的。”维克真不愿他再说下去,但面前站着的这人,不论身份地位都比自己高的多,他只有听着。
“至于最深的两个,其中必定有一个是矮人王兰博的,矮人的手掌指纹特点很明显,极易辨认。还有一个指纹,深浅度和矮人王留下的所差无几,而且这个指纹在信件上留下的盐分最重,根据时间估算也和送信的时间吻合。”
“那么,”老人鹰一样的目光似乎早已将维克看穿,“这个指纹是谁的呢?”
霍斯坎见自己的儿子被问的哑口无言,正想帮忙辩解,却又被老人打断了。
“这封信的内容早就已经被改动过了,提及送信人名字的地方都被滴上了红龙眼泪抹去字迹,再模仿矮人的笔迹写上自己的名字。但这人只知道红龙眼泪可以消字,却不知道只要再滴上蓝齿花液再适当加热就能使消失的字显形。真是可笑!”
“我...”
“你口口声声说这封信你没有拆开过,但却是你拆开后用特制红密蜡封上去的。你很小心,想把它封的就像没拆开过一样。但是你却连矮人王用的是矮人国独有红桐矿密蜡都不知道!”
信被掷在了桌子上,被一双无形的手掷了下去。
“但是,这种复原封蜡的手法没有十几年是练不出来的。”老人将头转向了霍斯坎,
“是你封的吧。像你这样的王公贵族,本是不应该出汗的,但是你的精神高度集中,又处在一个密封坏境里,所以出了很多汗。你很小心,脱了衣服,还特地擦了身子,但你急着要把这封信交上来,所以来的很匆忙,衣领上还残余着些许盐渍。”
霍斯坎总算明白了,自己做的这些事是多么地拙劣,多么地可笑。自己就像在大人面前试图掩饰错误的小孩。国王脸色铁青,公爵失了面子,那自己这个国王也光彩不到哪去。
“等等。”两人本想灰溜溜地离开,但现在却不得不等,因为说话的还是那个灰袍人。
“送信的那个人呢?”
“这个...”
“现在,去把他带来。”
“是。”
老人空档的袖子一下就卷住了维克的手臂,维克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忍不住疼痛叫出了声来。缠在手上的仿佛是一只不可抗拒的巨蟒,
“人没带回来,你儿子也别想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