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回来是第四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余静太不关心傅斯言,真的没有发现他消失了几天。
宁楚楚看到傅斯言的房门突然打开,吓了一跳,尴尬地说:“你回来了啊。”
“恩。”
宁楚楚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嗡嗡,手机来信息的声音响了起来,在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傅斯言从休闲裤袋里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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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傅斯言将手机重新放进裤袋里面。
“你要出去?”宁楚楚问。
“恩。”
“哦,那我回房做作业了。”
傅斯言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宁楚楚当然也好受到了,他的目光聚在她的手上,正维持着打开门的姿势,也许是姿势太明显,明眼人一眼刘能够看出她是要出门。
此刻,她也觉得有些尴尬,傅斯言站在那里,神色淡淡,丰神俊秀,眼里一片清明坦荡,和她形成的闪躲心虚形成鲜明的对比。
傅斯言轻笑了声,那声音很小,但在这小小的空间门,宁楚楚却听得很清楚。
傅斯言下楼后,她才关门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为什么要心虚呢?她又没做错什么,明明她才是那个吃亏的人。
预习高一的只是虽然觉得晦涩难懂,但宁楚楚知道不付出汗水,就不会有收获,将头发胡乱的绑了绑,然后迅速进入学习状态。
没有老师的指导,学习的速度显然是不怎么快,效率也不是特别高。
重生的金手指呢?为什么她还是感觉智商不够用?
下午的时候,宁楚楚看着镜子里面的人,左摸摸,又摸摸,仔细打量着这张脸,胳膊,甚至是四肢。
因为有了上次桥下发生的事情,她前几天本来准备报一个散打班的,可是后来名是报了,才去了一天她就宣告结束了。
而且去的那一天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她是在旁观。
为什么呢?
散打教练不让。
为什么不让呢?
因为她刚练没多久,就摔了好几次,全身磕碰了好几处,看着怪叫人可怜的。
自己辛苦、全身酸痛不说,教练看这状况也不敢在教她了。
但休息一夜之后,全本身上的那些青紫瘀血痕迹倒是全不见了,皮肤光滑的比任何磨皮技术弄出来的效果都要好。
她皱眉想:难道全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