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要记某宝店铺上的单所以就还没有睡,突然听到她的窗户外面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敲。
宁楚楚疑惑地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就看到楼下的傅斯言站在寂寞的黑夜里,手里拿着还没有扔掉的石子,看到她后才把手中的石子扔在一旁的花坛里面。
宁楚楚看着现在就站在楼下的人,眼睛顿时湿了,小声对下面的人说:“你怎么来这里啦?”
傅斯言仰着头,“宁楚楚,再不来我恐怕就要疯了。”给她打电话她不接,再不来他真的要疯了。
傅斯言其实也不知道会在昨天晚上的时候突然将一切曝光,而他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消息,知道消息后立马赶了过来,可一过来,发现余静也在里面,只能等余静房间里面的灯开了又关,才敢来宁楚楚的房间后面,用小石头轻轻敲击她房间一边窗户的玻璃。
这个时候他知道宁楚楚是最需要人陪的,而这件事情虽然是宁康罪有应得,但他却必须得顾忌宁楚楚的感受。
宁楚楚看着楼下的傅斯言,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他穿的单薄,只有一件薄薄的灰色衬衫,宁楚楚听着他的语气里面带着浓浓的焦急,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就好像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没有那么压人了。
对着下面的人说,“你等着我下来。”
宁楚楚匆忙间在自己的衣柜里面拿了自己的校服,她的衣服最大的恐怕也就是这件校服,其他的傅斯言可能能够穿了。
拿了之后便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打开门去她卧室下面那里找傅斯言。
他就站在那片铺着草坪的空地里面,在黑夜里面敞开自己的怀抱。
宁楚楚扑向傅斯言的怀抱,默默地流着眼泪,其实现在发生的一切只是上辈子高三时候的重演,她虽然早就有了预备,但一切再一次发生的时候,那种需要她扛起来一切的感觉,还是会让她很累。
而余静的病又注定了她不能够受多大的刺激,一切也只能够她扛起来。
他的人很冷,怀抱却越来越暖,只有抱过的人才能深深地体会到。
宁楚楚靠在他的肩上,没过多久眼泪就浸湿了他的灰色衬衫。这一刻她就像是一个在外漂泊了许久的人,突然找到了一个没有风雨侵袭的温暖港湾。
让她可以肆意显示出自己的脆弱,不用刻意在脸上筑起一道名叫坚强的面具。
“我来了,不要怕。”
宁楚楚继续轻声呜咽着,泪水不仅仅只是打湿了傅斯言的衬衫,还浸进了他的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