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楚没有办法,只能够回到傅斯言的家里面。几年过去了,z市的外貌相对于以前似乎也变化了不少,但是通向傅斯言家的那条路却没有什么变化,那里她去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最后一次去的心情她却依旧记得十分清楚。
小区物业在给业主傅斯言打完电话后,才将备份钥匙给了宁楚楚,宁楚楚打开门,房子里面的摆设和当初并无太大的变化,只是男性化的感觉比当初浓厚了许多,鞋柜里面只有男人的鞋,并没有出现可疑的女人来过的痕迹。
宁楚楚看完后懊恼:她的重点为什么是这个?明明说好要忘记,彼此只是朋友,他都能忘记,你还看些什么?
宁楚楚这才回到傅斯言的卧室,在衣柜里面找到了一床没用过的干净被单,宁楚楚没有犹豫地换了,就像她和傅斯言的关系已经过去了,那么在和他盖着同一床被子,她自己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决定过去,就要坚定,不要藕断丝连。
夜晚,盖着新换上的被子,也许是因为整个人本来就累到了极点,她睡得很沉,没有觉得越是这样在细枝末节上注重,心里其实越在乎。
只不过她自己可能也没有发现。
因为特别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宁楚楚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才知道已经到了中午。
爬了起床,昨天洗澡之后宁楚楚就没有换衣服,要不是累的脑袋在也撑不住了,她是怎么也忍不住舟车劳顿之后还要穿同一套衣服在身上。
想起如果今天还要穿着这套衣服去医院的话,宁楚楚是绝对受不了,躬着身子在傅斯言说的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面找到了零钱,不过也真的如同傅斯言所说的是零钱,还不知道是傅斯言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但这个时候有总比没有的好啊,谁叫她的钱包还在夜阑那里呢!
宁楚楚趁着下楼准备去随便买两身衣服的空挡给傅斯言打了个电话,他的电话号码十分好记,以至于她到了现在还记得那十一个烂熟于心的数字。
“喂,起床了?”那边问。
宁楚楚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尽管那头的人不在她的身边,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自己的头发,不自觉地为自己辩解,“恩,时差有点没倒过来。”
那边似乎不止傅斯言一个人,有些吵,她听得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凭着直觉问:“夜阑他们也在?”
“恩。”他回答的十分简洁。
宁楚楚看着另一只没有拿手机的手里面的几张一百块的纸币,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