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娘们挡住了黑衣女子,“玉儿回去吧,大局为重。”
“师叔,这贼子如此欺辱你,我就算杀他千万遍也不解恨!”黑玉兰怒不可遏。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跪了,没有诚心不跪也罢。”才梓猥琐的笑道,盯着黑玉兰胸前,心里思索着总有一天会让你代替你师叔跪在哥哥身下。
“台下的所有人听着,这世间没有什么三六九等,人人平等,把你们的膝盖献给你们的父母去。古往今来,男人顶天立地,女人优柔寡断,谁说的屁话!在场的所有人哪个不是母亲十月怀胎所生,喝着母亲的乳汁长大成人,女人男人没有上等下等,若真要分个上等下等,不孝为下下等。”
“所以大家回去吧,看看你家里正在针织的娘子,母亲。看看她们被岁月摧残的面貌,看看她们被岁月刻下的皱纹。曾几何时,你们有谁在意过母亲的黑发变得两鬓斑白,在无数个夜里她偷偷抹泪,在无数个抹泪的夜里她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多照顾你一天。当有一天,母亲拿在手里的绣花针掉在了地下,当有一天母亲的笑容已经成为了回忆,到那时候你就哭吧。”
“现在,他们需要你陪在他们身边,而不是你们得、道、升、仙!”才梓坦坦荡荡一口气道完,却见楼阁上苏小姐心事重重的样子,停住了话语。
他重重吐出口气,那他算的上是一个下等之人,回不去,难再续,一股莫名的伤感袭来。
才梓一席话让所有人震撼了心灵,母亲是每个人心里的坎,于是好好的传教会变成了检讨会,方圆百里之内无人不知晓,据说是因为一个叫爸爸的人普度众生。
回苏府的路上,才梓安慰着苏家主仆俩,“好了,都别哭了,改天送你俩一人两套内衣。”
苏小姐儿幼时母亲便已经辞世,内心对母亲强烈的怀念涌上眉头,肿了双眼,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公子,什么是内衣?”
“就是那拖起一片天下的东西呀,我答应过你的,要为你俩独家设计。”他正经八百说道。
苏小姐思索片刻后,突然意识到那内衣原来是亵.衣,羞射的俏脸红到了脖子,原来这无耻之人竟然如此下流。如此侮辱小女子的清誉,真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又下不了手,不仅仅因为他是太子。
才梓猥琐一笑,卷起裤腿理了理腿毛,“对了,苏苏,别忘了我的内裤。”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苏小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发泄一下。
“小姐,内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