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梓这贱人哪里是个安静的主,萧玉兰教他打坐反而被他扰乱了心绪,再也不淡定了,一气之下,两指并拢直接给戳在了他的心口处,点了穴,世界终于安静了。
一个时辰过后,红阳如期而至普照大地,房上两人闭目养神未动丝毫,直到村里渐渐有人出门建造农家乐时,一片热闹的交谈声施工声遍布了整个村庄。
这个时候萧玉兰起身从房顶飞了下来,开始练习剑法,日复一日练了近十年从未断过。
房顶上才梓全身都僵硬了,那是麻木过后血液不流畅的表现,近一个时辰没有动,太折磨人了,还被点了穴不能说话,他渐渐感觉身子有些吃不消,额头汗珠顺着鼻翼一滴两滴落了下来。
但为了尽快适应承受这种感觉,他也只有忍。
又一个时辰过后,他已经开始呼吸均匀,麻木的全身血液凝聚在心脏,拼命向外扩散,可他全身感觉不到任何的知觉,只有心跳。
但奇怪的是上次在山顶上和尼姑一同打坐,他可是全身心舒畅,为何这一次会有这种生不如死的体验?
“达令,再过三个时辰,就可以服下一个药程了。”依依在放下一边铺晒草药说道,铺完了后她又看了看他脸色煞白,狠狠心又进屋捣弄早膳。
萧玉兰则是专心致志的练剑,神态肃然,剑声呼呼响不停,好不容易三个时辰过去了,她去解开才梓的穴道,才发现才梓已经休克了。
“喂,别装了……”
夜晚,才梓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依依跟萧玉兰说,“玉儿姐姐,下一个药程的分量,我担心达令熬不住,毕竟还剩下九个药程,一次比一次的药量要多一倍,怎么办呢?”
“他想走捷径肯定会这么痛苦,真是活该,我给他一点点释放内力,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萧玉兰一脸不爽。
依依听她这样说开始为难了,因为这释放内力也是个很费神劳力的事,萧玉兰连续为才梓灌输内力,身体会吃不消的,只有先将第一个药程持续几天过后,再进行下一个药程了。
才梓就按照她们的实验,足足熬了三天,就在将要进行下一个药程的时候,村长前来告知说有人找他,还是极其漂亮的姑娘,萧玉兰一听脸上有些别样的感觉。
他跟着村长出去看看,不出意外应该是绫烟儿来了,村外远远就能看见有一辆马车停靠在石碑处,绫烟儿就在那里打量这石碑上的字体,念道:
乡间田野上,麦子片金黄,万花林中飘,树下好乘凉,南湖斗诗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