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梓将小雨送上马车后,就直奔衙门而去。
此时衙门内,三赌王张大大、张小小、张细细跪在地上,状告陈秀秀偷窃山河蜀绣,而陈秀秀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本官自会秉公办事,且将陈词与刺绣都呈上来。”军师接过三赌王的手写陈词以及山河蜀绣画交给刘大人,刘大人一看当即眼露赞叹,将刺绣铺平,用手在上面摸了又摸,小眼睛溜溜转。
随之暴怒一声拍着桌子,“大胆陈秀秀,你偷窃张家之物丢失道德,触犯民心,罪不可恕,按照大华律例应当砍去双手,还有何话要说!”
昏官!直接不问缘由,开始吓人了。
此话一出,场外民众统统投来愤怒的眼神,将陈秀秀淹没掉,东厢人民再穷,一个民妇偷窃那是人人唾弃的。
“大人,这,这刺绣本就是我的——”陈秀秀小声回应,遇上这种事她是斗不过张家的,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只是一口说定刺绣是自己的。
但,怎么可能有信服力呢。
她话到一半却让张正仁打断,“这刺绣本才子听闻是我那三个随同从你那里买来的,凭你一个女人怕是肯定做不了这等偷窃的事,说!是谁将这刺绣给你的?”
这张正仁的心思不在陈秀秀身上,昨日他在府里捡到一串铃铛,而铃铛在下午又不见了,晚上他出门又意外发现了那串铃铛林婉仪身上。
所以他想借此来要挟林婉仪,说不定林婉仪为了保住名义,和自己……想着想着这厮嘴角扬起,笑的那叫一个淫.荡。
陈秀秀听张正仁如此询问,顿时脸色一白,不出意料,这刺绣定是才公子偷偷塞进屋内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了,可不能害了恩公。
哒!
刘大人惊堂木一拍,“陈秀秀如实招来。”
“大人,这,这刺绣确实是民妇所刺绣,至于它为何会出现在家里,我也不知道——”陈秀秀有些害怕说出是才梓的所做,支支吾吾的。
刘大人惊堂木又是一拍,吓得陈秀秀身子一震,他让师爷将刺绣收起来,厉声喝道,“肃静!”
张正仁脑子一转,看大人将刺绣收起来了,说明是个可以用钱财拉拢的关系网,顿时就将手放进袖子里摸了一锭金子在袖口晃了晃,其余人都看不见,只有那刘大人眼睛最灵光。
顿时让刘大人眼前一亮,厉声喝道,“陈秀秀若不从实招来,本官可要大刑伺候了。”
陈秀秀吓得身子一软,低垂着脑袋仍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