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骨眼上还有人来击鼓鸣冤,东厢人民谁不知此刻是在审理神灵一事,对于整个东厢百姓来,这事就像天那么大,搞不好直接影响经济。
毕竟那学堂、彩票、火锅、银号、商铺,每一种都与老百姓有着莫大的利益,真是让人揪心。
岑大人命人传上击鼓者,反正也需要一个拖延时间的法子,这下正好。
张正仁倒是优哉游哉的摇扇,站在一旁也没什么,反正才梓这次回天乏力,死定了。
但击鼓者一上堂,众人都坐立难安了,因为击鼓之人是张正仁的随同。
这随同一上堂跪在地上,身体直打哆嗦,递上状纸开口道,“大人,民张丰,要——要状告我家公子谋杀……”
“唔——”百姓们一阵惊呼,有好戏看了,无数猜想浮现脑中,越想越不对劲。
而苏穆顿时一喜,仿佛明白了什么。
“荒唐!狗东西,你莫要胡八道,本公子行事光明,谈何谋杀之意!”堂下张正仁身子都僵硬了,心中胆战心惊。
张丰打了个颤,往堂前挪了几下,匍匐在地伸冤道,“大人,民所真真切切,老爷第八房唐倩自尽一事,是由张公子指使人所做,人坦白从宽,望大人饶命啊。”
张正仁一听脸色一白,倒退几步站都站不稳了,想不到被最亲近的下人给卖了!
谢富贵眼看主子快下水了,自己的管家职位同时也会不保,连忙哭天喊地道,“大人,才梓毒害我哥哥,您一定要为人主持公道啊——”
谢富贵转移注意力,却被岑大人一拍惊堂木给吓住了,连忙闭上了嘴。
岑大人道,“嫌犯张正仁就在眼前,难不成本官还要择日再审吗?至于那才梓毒案,城门已经封锁,无须担心。来人,拿下张正仁!”
“张丰,你这狗东西吃里扒外,不得好死!”张正仁被按在地上怒声骂道,“本公子是被诬告的,叫我爹来作证。”
岑大人单手一挥,“传张武能,退堂,一个时辰后再审。”
这也是东厢有史以来开堂最久一案,光是才梓那里就拖延了几个时辰,站着的人确实腿酸了,坐着的人自然脚麻了。
那张丰满头大汗,不敢抬头看自家公子,身上却是冰冰凉一圈,他心里哀声骂那狐狸精养的蛇真是通人性,还是传中的樱花蛇子,剧毒无比。
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好几次张正仁趁官差一放松,他就会去踢张丰,令张丰真是哑巴吃黄连。
而衙门外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