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道。
“我还想打你!孔丘!”亓官氏嘴硬道。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原谅孔子了。只是!孔子先动手打她,她不服这口气。不!她觉得很受伤!一向脾气很好的丘,怎么会动手打她?
据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今天夫妻打架开了一个头,以后还会打架的!
这叫撕破脸!
人与人之间,一旦撕破脸了,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你先动手打人就不对!你怎么会动手打人呢?你?”闵世恭责怪道。
“对不起!先生!我错了!我?我?唉!”孔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真的!他不是有意的!这不是?烦心事都赶到一块来了,他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自己。
“好了!算了!下不为例!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颜路!出去!上课!先生我要跟他谈谈!学堂那边没有人管,娃们要乱套的!”
闵世恭见颜路在孔子的房间里跟个贼似的,赶紧招呼道。
其实!颜路不是想在先生的房间内偷什么东东,而是!刚才不是?他把乐歌的大砍刀藏起来了?刀是藏起来了,可他又不放心。所以!贼头贼脑的东张西望着。结果!被闵世恭看见了。
“是!先生!我去学堂教学生。”颜路答应一声,就往外面快步走去。下午还有一堂课,正好是他的课。
两位嫂夫人见事情平息下来了,乐歌又去了客厅,她们也就进了亓官氏的房间,站到亓官氏的面前。
亓官氏坐在床沿上奶孔鲤,见两位嫂夫人来了,就朝着两人看着。
孔鲤好像八百年没有吃饭似的,正在大口大口地吸着奶水。而且!还一脸幸福地样子。那个憨厚可爱地样子,特别地让人疼爱。
两人看着亓官氏,并没有说话。她们曾经都是鲁公(鲁昭公)的贴身侍女,很精的。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只能给亓官氏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
言多必失!站在你身边关心你,就是最大地关心。
“我跟乐歌在房间里说话,就说他的事,我都急死了。可他好?他回来不但不说事,还动手打我!他把乐歌推出房间,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他这人?都什么人啊?还先生呢?他配做先生么?”亓官氏委屈地说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他刚才不是承认错误了?算了!原谅他吧!”方忠的娘亲说着。
方恕的娘亲也劝道:“男人遇上事了,心里烦!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