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赢了!”乐歌见大家同仇敌忾一致对他,只得认输。
“我错了!行不行?我改!行不行?我去洗碗!行不行?”
孔子、闵世恭、亓官氏、狼妹见乐歌那个德性,也拿他没有办法,任由他去了。
乐歌为了息事宁人,只得勤劳一些,去干家务活。
狼妹、亓官氏好像故意在惩罚他,一个都不去帮忙。
“唉!这个乐歌!你说什么他都不听!他听不进去!我也是醉了!”闵世恭看着“勤劳”的乐歌,摇头叹息道。
“他就喜欢女人!没有办法!”亓官氏叹道。
“呜呜呜!”狼妹气得直哭。
“以前在山村的时候!他看见女人来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寡妇拉他去她们家,他又不敢去!哄他去做事,他倒是敢去!给他好吃的,他也敢去……”
“咯咯咯!”听了亓官氏的话,狼妹又忍不住偷笑起来。
这不明摆着:乐歌是个有色心却没有色胆的人。
孔子就当没有听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闵世恭就不一样,喜形于色。见亓官氏说乐歌的坏话,他在高兴。
“以前!他可能是有些傻!可能是上树时摔坏了脑袋。可后来!现在的乐歌!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傻!他比鬼还精!”孔子见乐歌在厨房内忙着洗碗不在现场,才对闵世恭说道。
“怎么回事呢?”闵世恭问。
“他小时候可精了!特别讨人喜欢!要不然!他也长不大!”亓官氏说道。
乐歌很小就被遗弃在山村里,因为喜欢笑,就被村民们收养了。大家就跟养小猫小狗一样,一家养几天,给口饭吃。要是不得人喜欢,谁愿意养活一个讨厌加爱哭的小娃?是不是?
“他说他可能是天子、君王、贵族或者什么人的私生子,我看还真的有可能呢?”闵世恭猜测道。
“哦?”亓官氏一听,很感兴趣。
狼妹也竖起耳朵听着,眼睛朝着闵世恭看着。
闵世恭继续猜测道:“你们想想是不是?乐歌从小就爱笑,讨人喜欢?是不是?他要是穷人家的娃,能这样么?只有有钱、有权力、得势、得宠人家的娃,才招人喜欢!是不是?从小就被人捧着,是不是?所以!乐歌是天子、君王、贵族或者什么人的私生子,还真的有可能!”
孔子自然是没有反应,就当没有听见。
亓官氏与狼妹两人都特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