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房子要交房租,那一年得多开销多少钱?我们的私学,又不是什么赚钱的行业,这?不赔钱就幸运了。何况!我们两家有这么多人,这这这?
真的!突然多出房租了,让人有一种经济上的压力。
“我们不给房租,方勤她以后靠什么生活?是不是?”
“这?”
“这处房子是她们家的,是她爹方基石买来给孔子办私学的。这不是?孔子一家人搬到乡下去了,与学堂无关了,我们接管了学堂,是不是?所以!我们家就应该付房租!”
“这个?我?”狼妹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不想给房租!我?我这不是?突然地听说要交房租,就是觉得惊讶!是不是?以前根本没有的事!是不是?以前哪里有房租一说?……”
“这不是?以前是孔子与方勤他爹的事,学堂也是孔子私学,跟我们无关。现在不是?我们接管了学堂?那么!我们就要交付房租!”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给房租!你别误会我!”狼妹解释道。
“我没有误会你!姐!我这不是?解释给你听?这不是?”
“呜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传来方勤的哭泣声。
“谁?方勤?”狼妹听到哭声先是一怔,随即就叫了一声。然后!也不跟微儿打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姐!姐!等等我!”微儿放下手中的活,一边叫着一边撵了过去。
“唉!”乐歌叹了一口气,坐在那里没有动。
如今的乐歌,基本上不上课了。上课教书的事,都交给了儿孙和聘请的先生。他只管把握大纲,偶尔出去见见贵族或者什么人。
学堂方面的事,他打算慢慢地交给儿子们来打理。
方勤那边的门是开的,正好赶上下课时间,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娃听到哭声,就跑了过去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看着。
因为不懂事,他们一点忌讳都没有,就那么赤果果地朝着里面大哭的方勤看着。
方勤一身素装,一副削弱地样子瘫坐在席位上。家里空荡荡地没有一个人,仿佛无边的黑暗包围着她,要把她吞噬掉。
“呜呜呜!”
想起后半生的孤单,想起老了没有子孙后代在身边,她是越想越难过。就这么着!不自觉地大哭起来。
“看什么?看什么?”狼妹奔跑过来,见几个小娃堵在门口朝着里面看着,她大声地喝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