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很混乱,就不能拿俸禄。那么?乱世中还不要官员来管理国家了?”
曾参争辩道:“我先生认为:做官就要尽职。”
“这跟乱世、盛世有毛关系?不管是乱世还是盛世,只要国家存在,都是需要官员来管理的。是不是?而关键地是:你这个官员有没有为人民办实事?应该是这个意思。是不是?”
“这个?”
“也就是说!乱世的时候,虽然我这个官员没有能够把国家管理好,可我已经尽力了。是不是?所以!我一样可以拿俸禄啊?而你先生的意思是:乱世的官员就不能拿俸禄?拿了,就应该觉得可耻。”
“这个?”
“你仔细想想?你先生的话是不是片面了?是不是?只是说到了表面现象,并没有说到点子上!是不是?”
“这个?”曾参答不上来。
“只要你尽力了,乱世拿俸禄一样不可耻。而是!不管你是盛世、乱世,你不作为而拿俸禄,才是可耻!”
“我先生的意思:作为官员,没有治理好国家,而照常拿俸禄,就应该有羞耻之心,就应该觉得有愧。是这个意思!”曾参争辩道。
“还是片面的理解了啊?是不是?一个国家的混乱、一个时代的混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够左右的。所以!单单要求自己,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成而责怪自己,那是不是太过分了?是不是?你能左右一个时代的走向么?你能改变历史发展的走向么?是不是?”
“我是不行!但是!我先生说!如果我们大家都这样,所有官员都这样,那么!时代就可以改变,就可以往我们设定的方向发展!……”曾参争辩道。
乐歌笑道:“你又理想主义了!你又假如、假设、如果这样就那样了!是不是?你只能保证你自己,你不能要求、希望别人都跟你一样。所以!不可能所有官员都跟你一样,他们都是普通人。或者说!是混饭吃、混生的人。你让他们做圣人,可能么?”
“如果!……”
“不要跟我如果了!”乐歌喝止道。
“是!乐伯伯!”曾参小声地应了一声。然后!问道:“后面的话有问题么?”
“后面?后面的话?哦?”乐歌想起来了,应道:“你先生在道德修养上面,是没有问题的!他是行家!”
“谢谢乐伯伯!”
“继续往下读吧!”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孔子认为:做官的人应当竭尽全力为国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