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工具落后且缺乏,显然没法跟后世的电锯相比,所以能有这样的速度,确实难能可贵了。
“嗯,还行!”
苏澈不想打击南宫适,违心地夸赞了一句。
回到天策府,发现散宜生已经在他府中客厅里等候多时了
苏澈心知他必定有事相告,赶紧命人准备酒宴,与散宜生坐饮。
酒席间,散宜生告诉苏澈:“主公今日前往磻溪,并未遇见那位叫做姜子牙的贤士!”
“这怎么可能呢?”苏澈皱了皱眉,“你们去他的住处看过么?”
“去过,但没人在家!”
听了散宜生这番话,苏澈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姜子牙故意耍大牌,避而不见?
晚上,苏澈翻阅原著,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姬昌聘姜子牙时,乃是阳春三月,而此时却是深秋季节,时间完全对应不上。
修道之士,最是讲究定数,倘若机缘未到,无论如何也不能相见。
“或许,这就是姜子牙避而不见的原因!”
苏澈暗自猜想。
夜半时分,苏澈还没睡觉,听得床底异动,慌忙起身,果然又见白狐和鹦鹉钻了出来。
“闻君之语,贱妾不胜欣喜!”
鹦鹉带来了苏妲己的回话。
只可惜,鸟语沙哑难为听,苏澈实在无法想象苏妲己让鹦鹉传达这句话时的神情。
苏澈蹲下身子,转头对白狐道:“小狐狸,你回去告诉妲己娘娘,我想请她帮个忙!”
第二天,朝歌终于传来了闳夭的消息,说是纣王已经废除了炮烙之刑,并赐西伯侯玉带百匹,骏马十驾,以示嘉奖。
苏澈早已知道此事,倒也不怎样,但整个西岐却为之振奋。
姬昌将苏澈召唤入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好地夸奖了苏澈一番。
文武百官无不赞佩苏澈的智谋。
苏澈微微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又把这份功劳拱手推给了姬昌的英明领导,说得姬昌含笑捋须,颔首不已。
翌晨,苏澈正在用膳,南宫适突然来访。
“公子,岐山发生了一件奇事!”
“什么奇事?”
“公子与末将同去,一看便知!”
不由分说,南宫适拉着苏澈,纵马奔往岐山。
此时所有人全都停住了手中的活计,围聚于山顶,交头接耳,窃窃私议,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