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举在半空,观量了一会儿。
却摇头,“不行。”
旁边,被天赐异象吸引住的人问了,“怎么个不行?”
少旭朗笑,扬了扬手中物道:“这笔不行,之后还是要坏。”
别人则不信。
青衫客没有用嘴回答,而是以事实证明,沾了沾墨,以持剑的姿势落笔焕然纸张上,刚要展现“搅”之真解。
“喀嚓!”
笔杆开裂,木屑漫天。
引动一片错愕与惊呼。
“他到底在书写什么文章?!”有人叫。
不是他看不到,而是他看不懂。
在他眼里,少旭纸上所书只是一些潦草得连字都算不上的鬼画符。
更有境界低微者,只见白纸流溢霞光,护得内容严严实实,无论再怎么睁大眼,也看不清里边文字。
这时。
有人道:“是剑。”
他腰侧配着把剑,显然是名剑客,而只有剑客深懂剑客,运使刀戟钺者或许也懂,但远不及他们感受得强烈。
认为那就是一篇绝世的著作。
著作里全是有关开启剑道大门的无上真解,虽未完成,但已有垂名青史的潜质。
“难怪……”
刀是霸道,剑则锐利。
有人留意到少旭此时握笔的姿势,并非往常的端持,真切就是在执剑般,更令人颤动的是,竟没有半点违和。
就好像在使剑刻碑文且习以为常般,举止坦荡,流露恢宏大气。
“是谁?”人们疑惑。
若身负这样的造诣,凭当世躁性子,早该有了一定名气才是,不会默默无闻。
就如那从未来过修行路的钧裕般,远在外边,就被存在修行路上的书池给注意到,从而相赠坐观笔赝品。
这时有人推测,可能是那位。
然而少旭收起了未成的《剑道真解》,倒非不愿一口气写完,而是他办不到,充其量也就只能写完剑术篇。
更高的剑法篇至今还在走。
最高的剑道层次,则还不敢妄加指点。
敞怀举双手,左边又来一张白纸,右掌又擎一杆新笔。
整体色调漆黑,应为铁乌木制就,杆体刻有华贵紫纹,那是种有加固作用的道则,如真龙盘旋,饶了足足九匝。
当虚空为桌,伏案开始了新一轮书写。
而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