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从而挽回遭遇千万算计方才稍稍倾斜的颓势。”
韶旭插话:“能与他打得不可开交,肯定也不是个正常人。”
墨尺没有回复。
韶旭又讲:“你字里行间共提到了三个人。我觉得这第三个人很有意思,非常的有意思。大有可能,正是你放弃继续窥探的原因之一。”
墨尺没有否认,而是问道:“何以笃定?”
韶旭轻笑,“就凭你口中的事迹,根本不值得苦海存在那般仰慕。”
墨尺恍然,“原来是这点被你看出了名堂。”又言:“万一,还有第三次呢?说不定,这第三次才是关键?”
韶旭道:“肯定是有第三次的。而第二次你就用冗长口吻描述,这第三次我倒好奇会是何等史诗。”
墨尺道:“看来你注意到了。”
韶旭道:“是你把自己看得太卑贱。”
“卑贱么?”墨尺好像在咀嚼,言语有些许的停顿,“想不到,我也有被杀生剑这么说教的一天。”
韶旭道:“那个人,以及你未言的第四位,我已经隐隐猜到是谁了。若真是那样,我承认苦海存在做他小弟不算丢人。”
墨尺道:“可面对第四位,他还是败了。”
韶旭道:“据我所知,他活蹦乱跳,并不像落败的模样。”
墨尺道:“的确。因为他无懈可击。秉持自我的道而进行,找不到半个黑点,是敢在天雷中坦荡高歌的自在凉薄人。”
韶旭叹,“如此看来,他真切是了不得。而他所创下的法,肯定更了不得吧。”
谈及关键,胖头龟发言:“那个法,肯定能帮助老大你解决这场心事。”
墨尺却驳斥:“不至于。”
二宠形体震动,这鼓吹了半天,怎么又突然否定了被吹上天的那位与其所创下的惊世神通?
韶旭解释:“本意。”
“本意?”二宠疑惑。
衡天尺道:“他创下这法,没有救自己人,而是救下了敌人。你说,这法本质到底如何?”
二宠毛骨悚然。
韶旭接道:“肯定能够让人逃过劫难,但须知,世上是有比死还要可怕百倍不止的事物。如果真是那样的代价,我宁可不要,别人也不会想要。你说是吧?”
他问头顶墨尺。
墨尺道:“不。”
韶旭拧眉。
墨尺道:“曾有一人,自愿步入那混沌一片,岁月不显,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