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的心里有些沉了。
叶清清给她讲过她和战宇寒以及林双的过往。
大概，就是战宇寒说得这个意思。
但她只能装作对叶清清不认识，听由战宇寒叙述。
“要是杀人不违法，这女人真要死一百回了，后来我忍无可忍，你猜怎么样了？”
“后来？”
秦瑶吸一口气，小脸儿一下苍白了。
后来，叶清清被战宇寒剁去了两根手指。
他是想要她命的，可是不能触动法律的红线。
一股彻骨的凉意从脊背上升了起来，秦瑶在椅子上有些坐不住了。
但她还是咬着牙，忍着惶恐，努力让自己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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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宇寒倏然举眸看向她，带着危险气息地问：“秦小姐，你额角怎么出汗了？这里很热吗？”
“啊，”秦瑶急忙回答道，“是有些热，有些闷热呢。”
“是吗？”战宇寒勾唇，“我觉得秦小姐，出得是冷汗吧。”
“冷汗？”秦瑶干笑道，“三少真是幽默啊，我怎么会出冷汗？就是觉得这仓库怪闷热的。”
“那我继续给你讲故事，”战宇寒说，“秦小姐猜，那位叶清清小姐，后来怎么样了？”
“我哪里猜得到？”秦瑶忐忑浅笑，“还是请三少爷揭开谜底吧。”
“嗯，”战宇寒点头，“秦小姐先吃菜，这里的海鲜很好的。”
秦瑶哪里有心情吃海鲜？
但为了掩盖心底的慌乱，她还是吃了一只牡蛎。
“真的很鲜嫩呢，味道不错。”
“嗯，”战宇寒说，“后来那位叶清清，我实在忍无可忍，就在这里.......”
“这里？”秦瑶倏然站了起来，脊背上“生”地一寒。
叶清清的两根手指，是在这里被战宇寒剁下来的！
“怎么了？”战宇寒冷声，“秦小姐看起来很害怕。”
“这里......”秦瑶脸色苍白，将错就错地说道，“三少不会在这里杀了人吧？”
“依我的想法，”战宇寒慢条斯理地说，“我真的是要杀了她的，这里是海域，弄死个人丢海里喂鲨鱼，还是很容易的。”
秦瑶：“......”
她整张小脸儿都苍白了，站在饭桌前，双腿发抖。
“但是.......”战宇寒说，“我是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