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慕容负脸上微微有些不适。
但白哲平淡地讲来,他也只能平淡地听。
想来这是她心里压抑的故事,所以她开篇就讲这个。
他也不能让她换话题。
“嗯。”慕容负表示他懂地应了一声。
“所以吴斌他爸妈就骂我,说我是只不会生蛋的鸡,这事儿这能怪我吗?怪他们儿子好不好?”
这话说出来,白哲嗓子哽了一下。
想是那个时候,她受尽了婆家人的侮辱责骂。
“我真是不想在那个家待下去了,我想离婚,可我父母死活不同意,说我要是离婚,他们就再也不认我这个女儿。”
“我除了父母就还只有姐姐,但是姐姐有自己的家业,她能管我哪到哪儿啊?所以我一时也就不敢提离婚了,好在那时候吴斌自己理亏,对我还算好,我就想着不行做个试管婴儿,等有了孩子,不还是挺好的一家人吗?”
“嗯,”慕容负又应一声,那意思他在听,鼓励对方讲下去。
“谁知道吴斌不仅不能人道,连那啥......种子都没有,我当时真是陷入两难的境地了。”
“我就是再想要孩子,这玩意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呀?没有种子光有地,照样不长庄稼的。”
慕容负:这倒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