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他胡诌,他喝多了。”战宇寒笑。
陶渊就假装酒气上头,闭上眼睡觉。
“双儿,你一下谈妥三十万的广告工程,可不是小事啊?”战宇寒赶紧打岔。
“我也就运气好,蒙准了。”林双说。
“高扬给你多少分成啊?”战宇寒说,“可不能忘了给哥发奖金啊。”
“你就掉钱眼儿里吧,高哥说给我核算,我都没应声呢。”
“那是你应得的,你给高扬帮大忙了,这一个商场,够他吃好几年。”
“但是哥,你要承包工厂,包括打点层层关系,也得需要不少钱吧?”
“预计百多万左右。”
“那么多,往哪里去弄啊?”
“银行贷款啊。”
“听着好可怕,这不身家性命都要押进去吗?”
“承包就两个可能,要么赚死,要么赔死,大家都在赌运气和实力。”
“最后赌的是人品。”陶渊睁开眼睛。
“就像周安杰对小双的评价一样,哪个商人都会看穿对手,玩手段是暂时的把戏,长远看,成功者拼的都是人品。”
“陶渊你真喝多了,”战宇寒说,“这话不像你说的。”
“刚说了是周安杰说的,”陶渊忽然说,“宇寒,停车!”
“怎么了,要吐酒?”战宇寒扭头看他一眼。
“怎么会,这才喝到哪里,”陶渊指着车外面,“刚看到路边那个人了吗“
“怎么了?”战宇寒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