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也是在冒险,老沙这个人胆子大,而且爱钱如命,对三团也谈不上忠诚,只要是能赚钱的买卖,他都敢干。
“五百大洋!”许忠义一伸手道,“这个买卖可以让你赚五百大洋,至少。”
“五百大洋!”沙班长顿时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大小,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的贪婪。
“老沙,虽然你偷偷的帮助赵斌那些人押运烟土,但这都是见不得光的活儿,而且这种活儿,你一个月也未必能轮到一次,一次能得多少,十块还是二十块,你知道赵斌一次可以赚多少大洋吗?”许忠义道。
“多少?”
“这个数!”许忠义竖起五根手指道。
“五百?”
“五千!”许忠义道,“这是他刨除所有费用后,净得的利润,这还只是我的估算,也许这里面还不止这个数字!”
“那这几天赵团座可是攒了不少钱?”
“当然了,赵斌在天津买了一个小洋房,还弄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学生做姨太太呢!”许忠义道。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在三团,只要你有心,这些都不是秘密,老沙,你现在知道这些当官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了?”许忠义道,“他赵斌拼命的排挤我,还不是因为我不肯跟他们同流合污?”
“不是,老许,这么赚钱的买卖,你在不愿意呢?”
“这买卖烟土是断子绝孙的生意,你说我能干吗,现在天下是有点儿乱,可终归有平静的一天,到那个时候,秋后算账,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了!”许忠义道。
“那你这买卖是?”
“放心,不是断子绝孙的买卖,你听我说……”许忠义凑到沙班长耳边道。
“什么,你让我放红军演习部队进来?”沙班长吓的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老沙,你不敢吗?”
“许忠义,你这是背叛军座,你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这算是我的投名状,等演习结束后,我就是铁血军的人了。你呢,将一切罪责都推倒我的头上,然后,我就会得到五百大洋,这钱是给你,还是给你家人都没问题。而且保证没有任何的后患!”许忠义道。
从沙班长的反应忠义就知道这件事有三分把握了,不过他右手随时握着枪呢,食指也搭在扳机上,以防万一。
“老沙,这本就是一场演习,按照进程。这只是第一阶段,红军演习部队人数是我们的三倍,还有重武器,这茅荆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