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李凌云与朱苗望着天空的黑幕，也吞咽着口水，两人傻傻回不过神。
天空的两道身影渐渐凝实，彼此隔着千丈距离，背对着。
时间凝固一秒，然后，两人齐齐一口鲜血吐出。
不过，一口鲜血后，海天身子在不断的晃动，最后无力，身子向着距离他们所处高度千里的大海跌落下去。
海天身子不断穿越云层，他双眼望着依旧悬立在苍穹之上的云落，眼中充满不可置信。
这一刻海天心中有着万千疑惑，他想要向云落问个明白。但是可惜的是，刚才的一击碰撞，他已经彻底没有力气。
云落服下一颗丹药，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他双眼也望向海天。
彼此目光对视，云落看见了海天眼中那数不尽的困惑。更看出了，海天那无数困惑，所表达的意思不过一点，那就是：为何我败了！
云落说道：“你已经不错了。”
海天距离云落的距离已经超过万丈，但是他还是很清楚的听到云落这一句话。一开始他眉头皱起，脸上更是疑惑。
可是当他再望着云落，见着云落脸上那欣赏的笑容，一晃眼，他突然懂了。
他心中这一切的疑惑，归根究底，是他将自己看的太重了，或者说将云落看得太弱了！
“原来我才是晚辈。”
这一刻，海天心中有了答案，苍白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海天的身子在距离大海还有百里的高空，被一道光束拦住，最后被光束带走。
云落顺着光束望去，很快便是见到了他想要见的人。
出手救下海天的自然是海云子，而玄真大师就站在云落身边。云落顺着光束望去，自然而然便是发现了他。
玄真大师面色沉重，手中握着的拐杖用力了几分，手指已经陷入到了拐杖之中，他手中拈着的佛珠也有裂缝生出。
随着云落的目光望来，玄真大师感受到了云落眼中无比的杀机。
玄真大师对云落也有几分调查，自然明白云落为何对他怨念这般大。
海云子没有去管玄真大师，而是一脸紧张的望着海天。
海天不仅是他大弟子，更是他的义子，同时还是他的衣钵传人。
这么多年以来，海天可从未让他失望。除了十万年那一次，不过那一次海天也并没有损他碧海阁的威风！
海云子看着躺在自己怀中，伤痕累累的海天，双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