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烦恼恐怕也能很快化解。”
西门若馨道:“真羡慕他们,要是我也能像它们那样自由飞翔就好了,这样我想来夏州了很快便能到了。”
陈天麟微笑道:“这恐怕是所有人的梦想。”
西门若馨道:“天麟哥哥,既然风筝能飞上天,为何不做大一点呢,这样也许就能把人带上天了。”
陈天麟道:“人体太重,现在的材料质量不足以承载其重量,而且起飞需要很大的风力才行,我们也找不到,所以目前而言根本实现不了。”
西门若馨道:“天麟哥哥你那么聪明,说必定哪天就做出了能上天的东西也不一定。”
陈天麟笑道:“好,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第一个让馨儿感受。”
西门若馨很满足的道:“恩,谢谢天麟哥哥。”
沉寂了片刻,西门若馨偏着头道:“天麟哥哥,其实你可以活得潇洒一点,不要事事都考虑别人,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样会很累的。”
陈天麟略显诧异道:“丫头为什么这么说?”
西门若馨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我爷爷说的,我想天麟哥哥你那么聪明肯定明白的。”
陈天麟笑了笑道:“馨儿,你觉得天上的风筝自由吗?”
西门若馨道:“当然啦,你看它飞的多畅快,”
陈天麟摇头道:“是吗?可是风筝始终被一根线固定在方寸之间,天空那么广阔他看得到却无法去感受,只能在区区之地不断的挣扎,可见你见到的自由只是表象罢了。”
西门若馨啊了一声道:“天麟哥哥,你这话啥意思啊?”
陈天麟道:“馨儿,自由都是相对的,风筝如果没有这条线的制约,他便会失去根本只能在天地间随风飘荡。情之所系,根之所在,这才是存在的意义。很多事不是我们愿意去承受,而是需要我们去承受。”
西门若馨道:“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我永远支持天麟哥哥你的选择。”
陈天麟微笑道:“谢谢馨儿理解。”
西门若馨同样报以微笑,然后叫了声天麟哥哥欲言又止却没了下文。
陈天麟奇怪道:“什么事?”
西门若馨道:“天麟哥哥心目中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呢,她需要怎么做呢?”
“妻子?”一听到这两个熟悉而陌上的字,陈天麟突然回忆起了前世的婚姻。
当时他30岁,是云南大学摄影系的副教授,刚从失去父母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