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兰子义先是点点头,过了一会又摇摇头,他说道:
“单论起兵堵门这件事其实无所谓对错,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果,
无论什么样的起因我们都有办法将他引向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所谓否极泰来,泰极否生,阴阳转换并非只有天定,也有人为,关键在与接下来我做了什么。
《易》曰:履霜坚冰至,脚下已经生霜,河面即将冰封,看到时间的开端就应当考虑事情的结果,仇孝直与仇文若虽然给出的道路不同,但却都看到了事情发展的方向,他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应对方式。
而我,什么都没有选,
不,我做出了选择,我选择不作为,所以我落到了现在这番田地。“
说罢兰子义又叹了一口气,
桃逐兔躺在地上,听得似懂非懂,他问道:
“那么仇孝直与仇文若到底跟卫候说了什么?”
兰子义刚想说话,就听到地牢的门被打开,又有人被押了下来,一行人进来后走了几步停到兰子义他们牢房门口,
接着门被打开,仇文若一身狼狈被推了进来,身后牢门再次被关上。
见到仇文若也被抓住,兰子义有些吃惊,等到押送的军士走出地牢后,兰子义问道:
“文若先生为何也被抓住了?大营已经被接管了吗?”
仇文若活动了下肩膀,然后盘腿坐下,
他摇了摇头,说道:
“大营有没有被接管我不知道,我只是从营中追卫候出来,想把卫候拦住,走到半路发现街上不对,掉马回头却被禁军抓住,然后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兰子义又问道:
“那孝直先生呢?营中怎么样?”
仇文若被抓的时候看来也经过了一番挣扎,这时也显得非常疲惫,他答道:
“家父当时并未出营,他去找桃家大郎与二郎两位将军去了。”
桃逐兔听到这话眼中泛起神采,说道:
“这么说来大营没有被攻破,大哥、二哥他们很快就会带兵来就我们了?”
兰子义与仇文若听桃逐兔这么问都叹了口气,摇摇头。
见两人摇头,桃逐兔不解,他问道:
“怎么了?两位哥哥在军中,这次卫候又把这群禁军骑兵收拾的服服帖帖,为何要叹气?”
兰子义先说道:
“如果我在军中,全营自然不敢造次,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