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作何解释?”
章鸣岳还是那样一副面带微笑的样子,说道:
“这有什么可解释?卫侯来找我谈事,不是我去找卫侯,我无所求,但我也不好驳了卫侯的面子,卫侯若是想谈我们便谈,不想谈那我们今晚就只论风月,如何?”
兰子义听到这里几乎要叹气出来,章鸣岳这一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样子真是让兰子义无从下手。
这时一直站在兰子义身后的仇文若义正言辞地开口说道:
“贼寇已破江北,即将饮马大江,大敌当前章中堂身为大正首辅却想着风花雪月,这可是亡国之言,章中堂怎能乱说。”
章鸣岳闻言抬头看着仇文若,说道:
“自出征以来我一直在京城调拨军械粮草,筹措饷银,文若你说我讲得是亡国之言,可你知道你们在江北打得有粮有饷是怎么来的吗?是我再朝中调拨的!年初代公北征已经把国库银子打空了,现在战事扯了这么大我能弄出银子来给你们烧简直就是在变魔术,不信你去看户部的账目,你看看我是怎么把银子变出来的!”
章鸣岳明显是被仇文若激怒了,话越说越激动,就差骂出来。
兰子义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章鸣岳他终于坐不住了。
仇孝直见到章鸣岳吼出调拨军饷的事情,不慌不忙的说道:
“章大人这么说还真是有些劳苦功高的感觉,可江北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卫侯在方城那一夜血战已经将贼寇打残,只要发兵进攻贼营,贼寇必亡,可是这时章大人派的解大人就来了,还把卫侯绑了押送京城,最后让方城十万大军一朝全灭,
要不是解宣明作梗仗早打完了,哪里还用麻烦章大人您往出变银子?“
章鸣岳听到仇孝直的话后把身子往后面椅子里靠了靠,他脸色没有大的起伏,只是收起怒气答道:
“我让宣明与熊侍郎去方城是运送粮草的,他在前线干了什么,怎么干的我并不知情,况且宣明人已经没了,我们还是......”
仇孝直不等章鸣岳把话说完就打断他道:
“死者是大什么的章大人还是收起来吧,任他解宣明死了还是他全家都跟着一块死了也无法洗刷他军前矫诏兵变的罪责,而且据我所知,章大人的这套说法连朝中其他大人都不信,
现在参章大人你的奏章比参卫侯、鱼公公的只多不少吧。”
兰子义一边听着仇孝直所说,一边高高兴兴吃着饭,幸好今天带了仇家父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