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兰子义一开骂这戚荣勋反倒来了劲,他回口便骂道:
“这是宫里的台城亲军!我不放下刀难道我还要抗命不成?”
兰子义咳嗽罢后又骂道:
“你刚才不是一直在抗命吗?”
戚荣勋道:
“那是我不知道王爷和公公的决心,我那是在和诸位亲军大人讲理!”
兰子义骂道:
“我个读书的都没有开口讲理,你个武夫讲什么理?德王临阵调兵去护卫大帐,他大帐那块有妖贼吗?这种事情哪里还有道理可讲?”
戚荣勋也是恼火,闻言回骂道:
“这可是台城卫,是鱼公公监军手下的人!他们都动手了我要是不听命就是造反,那可是要杀头的!”
兰子义听到这话都已经哭了出来,他说道:
“你爹乃是东镇统帅,你又没有谋反,这朝中有谁敢这么杀了你?你好歹也是大仗小仗打过无数回,死人堆里爬进爬出好些次的人,怎么这个时候就能这么怂?我都比你有胆。“
戚荣勋被兰子义说得嘴角抽动,脸上更是一阵泛红一阵发白。不过他可没就此住口,反而哼了一声说道:
“我家世代忠良,行事谨慎,在朝中也没什么靠山,不像你们兰家,朝中有鱼公公撑腰,自然敢抗命不遵,横行无忌。“
兰子义已经挣扎不动,半边脸被摁在泥里痛哭道:
“好!我兰家投靠了鱼公公。可鱼公公的刀现在就砍在我脖子上,你说我投靠不投靠又有什么用?“
坐在马上带队的那个台城卫这时开口说道:
“戚侯,王爷那边还等着你呢,你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戚荣勋闻言抱拳说道:
“末将遵命!“
然后戚荣勋没有再理会兰子义,点上那些已经被吓懵的鸟枪手就出发。
兰子义见状大声吼道:
“戚侯!你这么带队走了西门怎么办?妖贼来的不多,他们没有兵力铺满整面墙,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就能将他们击溃。你就这么把鸟枪手都带走,不光东门,其他几个门都要缺火器了,你不能这么走!“
戚荣勋没有再管哭叫不止的兰子义,他头也不回的带着鸟枪手便走了。
那几个押着兰子义和桃逐兔的台城卫一直用刀架着两人,一直等到戚荣勋带队走远后台城卫才慢慢放开两人,飞身回到自己马上去。
带头的那台城卫点起了人手,调转马头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