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水也不是这一次。”
兰子义闻言惊讶的说:
“两个时辰了?这么久?现在是什么时辰?”
桃逐鹿闻言侧耳听了听帐外梆子声,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桌上沙漏,最后答道:
“现在子时二刻许。”
兰子义听到这话长出了一口气,他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可是刚才在梦里却又觉得不止这么久。”
桃逐鹿闻言问道:
“少爷你在说什么?”
兰子义道:
“没什么,只是些自言自语罢了。既然二哥端了水过来我就喝一些吧,我的确口渴难耐。”
桃逐鹿闻言起身做到兰子义床头,他将兰子义扶起来把水碗端到兰子义身边。兰子义伸手自己接过碗来,仰头就咕咚咕咚把水喝了个干净,冰凉的水顺着咽喉滑下,落入被火烧着的肚中,那种清凉感觉真的难以形容,兰子义纳闷为何以前喝水时没有这种感觉。
在兰子义喝水的同时,孤身坐在帐中的桃逐虎起身对兰子义说道:
“少爷,那女人不能要。红颜祸水,自古以来多少英雄好汉都是坏在了女人身上,少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下女人千千万,干嘛非得收鱼公公的那个祸患?”
兰子义喝完水后被桃逐鹿扶着躺下,他听罢桃逐虎的话后只是笑道:
“我以为大哥你去其他帐篷睡着去了,怎么你也在这里。”
在兰子义说话之际桃逐虎正忙着把自己的衣服给掖紧一点,他问桃逐鹿
“少爷烧退了没有?”
桃逐鹿在把兰子义放下后拿手摸了摸兰子义额头,然后答道:
“还在烧,但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桃逐虎闻言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
“幸好那郎中开的方子有用。”
兰子义见桃逐虎面容憔悴,两眼有血丝,忙问道:
“大哥你累着了?”
桃逐虎有些不耐烦,他挥了挥手道:
“少爷莫要把话叉开,我军中呆惯了,少睡两觉也无妨。我只想知道少爷你为何要收那鱼公公的女子,公公送那人来明显就没安好心。”
兰子义尴尬的笑了笑道:
“我收月儿也是为了安公公的心,要不公公怀疑我怎么办?”
这时仇孝直从帐篷另一角发声说道:
“卫候若是不想让公公多虑今天就不该当众拆穿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