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为德王尽忠。德王虽然不会因此给卫侯好脸色,但两位公公和皇上都是明白人,将来这笔银子不愁皇上不还回来。就算皇上不还,五十万买兰家的太平也值了。”
桃逐鹿则道:
“德王待我家少爷吆五喝六,随意打骂,比起畜生来都不如,这口气都还咽不下,凭什么花钱给他买面子?”
仇文若闻言拱手对兰子义说道:
“卫侯,小不忍则乱大谋,卫侯千万不能胡来。”
兰子义听着身后四人的争吵,看着眼前兴奋过后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闭眼沉思片刻,然后猛地睁眼开口说道:
“诸位乡亲们,我家门不再此处,你们且随我往北边来,我在那边为你们发银子。”
仇家父子听闻此言同时上前进言道:
“卫侯!人群尚在,请让名声于德王,再迟就没机会了!”
兰子义则抬起手制止父子两人道:
“先生无需多言,子义自由安排。”
父子两人闻言低头叹气,仇文若说道:
“卫侯总是说恨不用我与父亲计策,真到用得时候却又不听。卫侯取祸如此,我也父亲也无能为力。”
兰子义听到这话并没有发怒,反而心里发憷。仇文若所言不假,之前兰子义每次不听仇家父子劝阻都没有好结果,这次难道会例外?其实兰子义也知道仇家父子指出的是一条明路,他也知道自己家不差这几个赏钱,但塌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德王明明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凭什么他就能躺着把功劳给赚了?兰子义可以不要眼下赏赐的名声,但这名声就是喂狗兰子义也不能给德王。
兰子义微微撇过头看了看仇文若,笑道:
“文若先生是不是言重了?事情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
仇文若刚才抱怨过后就已经低垂着头不再进言,闻言只是说道:
“圣人有云:勿意,勿必,勿固,勿我。事情还没发展出结果,我又有什么法子去干涉卫侯你怎么想?”
仇文若讲完后兰子义本想再开口安慰他几句,但此时欢呼的人群已经安静了下来,人们的注意力又都投向了兰子义这里。于是兰子义便面向众人高声说道:
“父老乡亲们!有伤在身的将士们!我兰子义说话算数,我说赏就一定赏!
只是一来我不住在这门附近,为诸位发银两着实不便;二来这里乃王府正门,诸位堵在这里有伤皇家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