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哥哥却瞒不过仇家父子,同坐的仇孝直与仇文若见状笑了笑,看出猫腻也权当没看见。
兰子义待仕女为桌上人全都倒满酒后便起身敬仇孝直道:
“先生,容子义敬你一杯。昨天……”
仇孝直闻言也举杯起身,说道:
“昨天卫侯训斥的应该。”
兰子义以为仇孝直这么说是还在生他的气,赶忙说道:
“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昨天我做的过分了。”
仇孝直闻言连忙打住兰子义,他道:
“卫侯,知错能改是你的优点,但以你的身份地位,当众认错不是好事。
昨天我本就有做得不妥的地方,我儿也不支持我引申忠入府。卫侯骂我骂的应该,这一点无误。“
兰子义听到这话心中钦佩,仇孝直这么做,真乃忠臣也。于是兰子义不再多言只与仇孝直相视对饮,一杯酒下肚两人便化解了昨天的事情。
平时自己人吃饭,兰子义都懒得折腾那么多规矩,刚刚与仇孝直正经了一回后,座上众人立刻便开始如往常一样动筷子吃饭。
兰子义一边吃菜,一边与桃家兄弟相互行酒戏谑,同时他还问仇孝直道:
“先生以为那申忠会怎么算计我?”
仇孝直吃了口菜后,放下筷子答道:
“这我就不知了。小人算计总是有千万种选择,我才不出来。”
兰子义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他发现坐在一旁的仇文若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别人都已经开吃许久了他还没动筷子。于是兰子义问道:
“文若先生怎么了,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
仇文若闻言看了看放在他与他父亲面前的燕窝,然后反问兰子义道:
“卫侯准备燕窝,是要兑现昨天的诺言?“
兰子义点头笑道:
“正是。“
仇文若长叹一声道:
“只是不知那些军户百姓们今天可否有饭吃。“
兰子义道:
“我不是安排王府舍粥舍馒头了吗?难道今天吴幽思那家伙没给东西?“
仇文若答道:
“给了!“
兰子义问道:
“既然如此而为何先生还要如此叹气?“
仇文若道:
“我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卫侯自然可以酒肉燕窝大吃大喝,而外面的百姓喝口粥都要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