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闻言他立刻掀开被子,边让桃逐兔过来帮他起身,边说道:
“有劳鱼公公操心,遣太医来看我。既然是召我入宫商讨事情,我是没有理由推辞的。前几日的确是有伤在身,动弹不得,但宫中连续几日来请,也让我知道事情的确要紧,若再推辞,子义便说不过去了。”
被桃逐兔扶起来后兰子义便对钱太医拱手作揖道:
“辛苦太医前来查看。其实子义除了累一点,并无其他毛病,太医不必费心。”
钱太医估计早就猜到了兰子义的真实情况,闻言也没有在多追问,只是起身对兰子义拱手还礼。
接着兰子义便对杜畿说道:
“有劳杜大人先到府外等候,子义换好衣物便出去随大人入宫。”
杜畿闻言撅着嘴没有回话,起身对兰子义略微拱手,然后便带着钱太医现行出去。
就在杜畿出门之际,仇家父子也着急着慌的赶来兰子义这边。父子两人让开路向着出门的杜畿行礼后便迈步入门,而里面兰子义则在桃逐兔的帮助下更衣。
兰子义问正在喝茶喘气的公公道:
“太医院不是在宫中吗?为何鱼公公与隆公公没能把太医给摁住?”
那公公闻言叹道:
“要不是鱼阿爹摁住太医院,章首辅第一次遣奴辈来时便带来太医了。今天是是在拗不过内阁几位大人,所以杜大人便携钱太医一起来了。”
公公把话说完时兰子义已经换好了衣服,见仇家父子进来,兰子义对二人点了点头。
父子两人进门前听说宫中来人不少,进门后听到公公所说,大概情况也都猜得七七八八,见兰子义点头,仇文若便到:
“卫侯切记要和两位公公站在一边。”
仇孝直则道:
“卫侯,小不忍则乱大谋。”
兰子义听着叹了口气,点点头,然后吩咐替他换上衣服的桃逐兔道:
“三哥你就留在府里歇息吧,等大哥二哥他们活动完了告诉他们一声。”
接着兰子义又对仇家父子说道:
“有劳两位先生今天随我走一趟了。”
仇家父子闻言拱手作揖道:
“谨遵卫侯吩咐。”
桃逐兔闻言自然不愿就这么被兰子义落下,兰子义见状嘱咐桃逐兔道:
“三哥,你是真有伤,就好好休息吧。而且我是进宫,不是赴沙场,三哥不用担心我安全。”
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