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逐鹿闻言不服气的咕哝道:
“出得起也没必要这么出啊。”
兰子义笑了笑,接着有对店小二说道:
“有什么吃的上一些。”
那店小二道:
“咱家店里早晨卖小笼包,公子您要么?”
兰子义道:
“上几笼来,我们都还没吃造反呢。”
店小二闻言唱喏便下去,桃逐兔目送着店小二走开后,转头问兰子义道:
“少爷你明明是被贬出入城队伍的,怎么今早要来看凯旋?难道您看着入城的队伍,心里......心里就......”
兰子义接过话头笑着说道:
“心里就不憋屈?
憋屈呀,当然憋屈了。正因为心里憋屈的不行,所以我才拉着你们一道出来凑热闹,散散心。“
桃逐兔闻言摆手”嗨“了一声道:
“少爷你这么说可就是那我寻开心了。这世上岂有看着自己痛楚找痛快的,你这么干不是往自己伤口上撒盐么?”
兰子义端着茶碗扭头看了眼窗外熙熙攘攘挤在路边的行人,缓缓的答道:
“我往自己伤口上撒盐就是为了提醒自己伤在哪里。心中的痛是躲不掉的,我得看着痛才能缝合伤口。今日大军入城便是我的伤口,我要亲眼看看我的伤是怎么样的,然后把这道口子全盘接下。”
坐在桌对角的仇家父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仇孝直赞道:
“卫侯去江北见得那位极乐禅师看来真是不同凡响,一日之间卫侯就大变样了。”
桃逐兔明显没有听明白兰子义话里的意思,再听仇孝直一旁夸赞,桃逐兔心里更是不满,他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想得太多,整天神神叨叨的,说的话云里雾里根本听不明白。“
兰子义闻言笑了笑,然后招呼上楼来的店小二往这边桌上包子。然后兰子义问桃逐鹿与桃逐兔道:
“大哥今早就不在,人到哪去了?”
桃逐兔把上来的包子分盘摆开,他答道:
“少爷昨晚刚给了大哥银子,少爷猜猜大哥去了哪里?”
兰子义闻言恍然大悟,他道: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大哥昨晚就不在。”
桃逐鹿说道:
“不仅是昨晚,之前每晚大哥不在府上的时候都是忙同样的事情去了。”
桌上众人闻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