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人伤的了我,马场伙计们都是我家老伙计,没人会害我,再说两位哥哥马上就会回来,不愁我手底下缺人。”
桃逐兔闻言点头,他勒马出列,点齐人马便沿大路往东而去。
骑马立在兰子义另一边的月山间目送桃逐兔远去,她收回眼神后瞅了瞅跪在地上的朱十六,她问兰子义道:
“卫侯,这只畜生这哭了半天,晦气的要死,不如我送他去罢。”
兰子义看着月山间笑了笑,他道:
“月儿不用心急,这小子迟早交给你处置,只是现在还不行。”
说罢兰子义滚鞍下马,他走到朱十六面前说道:
“十六哥这又是何必呢?”
兰子义话虽然说得客气,但他一点也没有上前去将朱十六扶起来的意思。那朱十六见兰子义下马来对他说话,赶忙叩头道:
“侯爷我错了,我昨天不该胆大包天勾搭您的女人,我昨天是鬼迷心窍,我吃了迷魂汤,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兰子义哼了一声,他道:
“十六哥你明明是来要粮食的,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又是干什么?”
朱十六闻言叩头叩得更响,他道:
“我早全陈五那王八蛋别嚣张,可他就是不听,他害得百姓们饿肚子没饭吃,还害得他们遭了兵祸,他姓陈的就该千刀万剐,活该死掉!”
兰子义听到这话乐了,他道:
“你怎么知道陈五要死?”
朱十六道:
“这么兵荒马乱的怎么可能不死?他一定得死,他若不死我亲手让他四!”
兰子义叹了口气道:
“起来吧,起来吧,跪地上多不好。那是妖贼来袭,你我都不知道路对面发生了什么,五哥死不死还得等到台城卫们去了稳住场子才知道。再说我与五哥有什么仇什么恨?我盼他死作甚?你还是不要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