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什么的子义全然不知。”
堂下众人听闻兰子义这话全都不屑的叹息起来,那个青年人更是开口数落季探云道;
“季老爷,您可瞧见了?人家卫候根本不接受您的条件,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您替穷鬼免掉债务能有什么用?”
兰子义打断青年人插话道:
“我早就说过百姓不归是由我统辖,他们愿做什么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但我若是能替百姓们某个好前程我肯定回去做,今次来季老爷府上我便有这意思,刚才季老爷所说的我全都听在心里,季老爷若是真能做到这些百姓们自然会念老爷你的好。”
季探云看着兰子义,脸上阴晴不定,这挺好理解的,换做任何一个人坐在季探云的位置上被一个后生小子威胁,那人都不会舒服。但奇怪的地方在于,哪怕兰子义已经把季探云逼到了这番地步,他依然没有一点要向兰子义发火的意思,连兰子义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季探云深吸一口气,然后叹道:
“卫候既然是来我府上秉公办事的,那办就是了,老夫乃遵纪守法之人,绝不会作出半点有违王法的事情。”
兰子义听着这话哼哼冷笑两声,他道;
“季老爷自然不会作奸犯科,但季老爷的家人可难保不会犯错。”
季探云道:
“卫候说的是哪位家人?犯了什么罪?若是罪名属实卫候抓走便是,我季探云绝对不会包庇纵容自家奴仆。”
兰子义闻言哼哼冷笑都笑出了声来,他道:
“季老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您难道真不知道我是来余杭抓谁的?您和我在这里绕弯子有意思么?”
季探云道:
“我真不知兰卫候您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您既然心里清楚还请您说个明白,老夫也好尽力配合卫候您办事。像现在这样乱民堵门真的是不像话呀。”
兰子义道:
“前几日我刚来余杭那天,我首先便去码头捉拿人犯,当时在条船上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但最后还是没有拿住,那船水手都在帮人逃跑,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几日来我一直都在追查那船人是谁家所顾,结果自然是被我查了个底朝天。季老爷难道就没有兴趣知道那条船的雇主是谁吗?”
季探云笑道:
“卫候出来余杭,很多事情并不了解。老夫不才,以往只知聚敛,时至今日这余杭城的资财大半入我囊中,那些在海上跑路讨生活的商船多半都挂我名号,我这也是树大招风。